看著他身旁那個一直用愛慕目光看著他的女子,又想起那個被他擱置在床板上的香囊,我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或者他早已忘記還有我這麼一號人物在等待著他了吧?

只是,在笑的同時,我的淚也不由自主的流淌了下來。

“嫵兒,你別哭,五皇叔不是故意要責罵你的,他可能只是一時太著急了。”司馬宗仁見了,趕緊邊手忙腳亂的用他身上的衣袖替我拭著淚,邊用手拍著我的背,安撫我道。

而聽到司馬宗仁的話之後,白衣人師父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他伸到我面前的那隻放著鑰匙的手微微緊了一下,不過,終究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見此,我的心徹底的涼了,也意識到,之前的那個白衣人師父已經不存在了,那個白衣人師父是捨不得我受一點委屈,流一滴淚的。

儘管我的心中很難受,很壓抑,但是,我卻不願意讓太多的人看見我的脆弱,因此,我用手拭去自己的淚,淡淡的說道:“宗仁哥哥看錯了,今日嫵兒終於再次與宗仁哥哥以及師父重逢,歡喜都來不及,又怎會流淚呢?況且,師父教訓得對,嫵兒確實莽撞了,不該嫵兒操心的事,嫵兒卻硬是加入進來,給師父和林將軍添置了很多麻煩,嫵兒向二位道個歉了。”

說完,我面無表情的向白衣人師父和林如男各自行了一禮,又從白衣人師父手中拿過鑰匙,只是,在拿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的觸碰了他的掌心一下,他的手也跟著微微顫了一下。

我已不敢再去看白衣人師父的臉,我害怕會看見一個面無表情,甚至帶有一些厭煩之色的他,那會讓我無法承受,也會讓我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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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縱酒

快步奔出暗室之後,我才放縱自己嗚咽出聲,任由眼淚爬滿了自己的整張臉。

後來,我在林自強,也就是那個副將的臥室中無聲的、狠狠的宣洩了一番,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才擦乾自己的眼淚,將鑰匙重新放回到那林自強身上,快步走了出來。

四合院中,白衣人師父和林如男已經做好善後工作,並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行動仍舊有些許不便的司馬宗仁,站立在那裡等侯著我。

“嫵兒,你先喊上榴兒一起回去吧,你再靜靜的在仁治王爺那裡忍耐幾日,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過幾日,為師尋一個合適的時機將你和榴兒送出軍營去。我和林將軍、宗仁等會還要一起商議一下接下來的對策。”白衣人師父看著我,開口道。

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表情,但是,比起之前在暗室中時,他的聲音例是放柔和了不少。

“是,嫵兒知道了,嫵兒先走了。”我木木的點了點頭,然後率先快步走了出去。

四合院外,榴兒仍舊守在那裡,看見我出來之後,她迎了上來,也有些無精打采的詢問道:“小師姑,找到小王爺了嗎?對了,我已經看到小師叔祖了,他就是副帥,他剛才和那個林將軍一起進去了,你應當已經看見他了吧?”

“嗯,我已經知道了,沒事了,我們先回去吧。”我輕輕的應了一聲。

而榴兒的思緒仍舊停留在白衣人師父就是風念無這件讓她感到異常沮喪的事情上,沒有注意到我情緒的反常,只是有氣無力的跟上我的步伐,嘴裡還在失魂的絮叨道:“沒想到副帥就是小師叔祖,難怪我看見他,感覺這般熟悉呢,原本,我還以為自己遇見自己命中註定的另一半才會產生這種感覺呢!小師姑,榴兒的運氣太背了,這還是榴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動心呢,沒想到,喜歡上的人還是小師叔祖喬裝的。。。。。。 ”

是啊,我原本也一直將白衣人師父當作自己命中註定的另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