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大門就是。”

衛淺微微凝眉,白茶巷倒是聽過,只不過這紅漆大門——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家門第。不過能報出地名,便也作罷,只不過這兩人的表情有些異樣,難道是——衛淺蹙眉。

“走吧!”衛淺道。

杏子如釋重負,策馬就走,蘇婉也跟著放下心來。

哪知馬車剛起步,衛淺突然冷劍出鞘,直逼杏子而去。習武之人,第一反應當然是迎戰而不是躲閃,所以杏子出手了。

杏子出手的那一瞬,蘇婉便知道杏子被人擺了一道。

蘇婉掀開車簾,還沒來得及下車,刀尖已經對準了她。她不敢動彈,這個時候反抗無疑是自尋死路,所以最好的處置方式就是投降。

眼見著蘇婉被抓,杏子便再也耐不住,直撲蘇婉而來,卻被衛淺一掌擊中背脊,身子重重撲在地上。冷劍就架在脖頸處,驚得蘇婉厲喝,“劍下留人!”

這才留了杏子一命,免教杏子身首異處。

皮面被掀開的時候,蘇婉別過頭去,衛淺卻是一怔。

心頭尋思,這不就是齊王府的那位蘇側妃嗎?這容貌,這五官,簡直是一模一樣。

可他到底是南陵侯府的人,當下就把蘇婉和杏子扣下,但也沒敢讓人往下洩露,送去了宋明成的別院,而不是南陵侯府。

大街上南陵侯府人多勢眾,的確不適合救人。

但是別院——杏子被關在柴房裡,繩索緊縛,嘴巴里也塞著布團。她在尋找時機,想著該如何才能脫困。自己的身後是有人跟著的,所以她與蘇婉被抓的訊息,應該很快就會傳到白狐那兒。如今只要確保蘇婉沒事,不受侵犯就萬事大吉。

畢竟宋明成沒那個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把齊王府的側妃往南陵侯府那兒塞,哪敢告訴世人,他想睡了齊王的女人。

皇室畢竟是皇室,容景宸不會允許這種皇室與外戚的醜聞。

蘇婉被綁在床榻上,嘴裡發出細碎的嗚咽,她在掙扎。這種玉暖春香的房間,讓她泛起無限驚慌與不安。她知道抓自己的人,是衛淺,而衛淺是宋明成的走狗。一想起宋明成垂涎三尺的臉。蘇婉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也虧得宋明成,不久之前還被折騰得要死,這會竟然還敢過來。

推門就看見床榻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蘇婉,宋明成的眼睛都亮了。二話不說就關上房門,興沖沖的去了床邊坐著。

“哎呀呀,竟然真的是齊王側妃!”宋明成雙目發亮,“小美人,齊王不中意你,本世子好好疼你。”指尖撫過蘇婉那光滑的肌膚,極其美妙的觸感讓宋明成整日都振奮起來,伸手就去扯蘇婉的腰封,“本世子會待你如珠如寶,小美人!”

衣裳滑落,蘇婉淚如雨下,嘴上繫著布條,她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宋明成脫了自己的衣裳。而後急匆匆地一親芳澤。

蘇婉的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墨香,實在惹人遐想連篇。

宋明成等不急了,可一想到前不久自己操勞過度,這會子還腰痠背痛,他又遲疑了一下。想了想,他疾步走到梳妝檯前,望了望鏡子裡面如死灰的自己。這臉色確實不好,若是虛耗過度,怕是有損壽元。

宋明成有些猶豫,到底是美人重要呢?還是性命重要?

想了想,宋明成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出一顆塞進嘴裡。

蘇婉瞪大眼睛,看著宋明成興匆匆的跑回來,“小美人久等了?放心,本世子會讓你很舒服。”說著,迫不及待的往蘇婉身上撲。

蘇婉哭得厲害,她想掙扎,可惜都於事無補。

不過最後,哭喪著臉的宋明成。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好像不管怎樣,他的千年老二始終耷拉著腦袋,怎麼都直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