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一人讚歎說道。

房間內倒不似別處煙霧裊繞,不過其中一個鶴老者正色道:“黃雲圖跑去國外,兒子死的乾乾淨淨,留下這個孫子,倒是讓人刮目相看。有雄才大略的資本,這中海的天下,雖然不會落在其手,但是要想在中國佔據一席之地,卻已經成了氣候。”

……

邵帥繡眉倒立,顯然,他也知道,他們兩人被黃四郎給耍了,不過陳果卻是沉得住氣,走到臺前,單手撫摸著那把富山一文字,手指在鍍金條紋上撫摸而過,刀鞘的邊緣是純金富士山線,這樣的做工,本來應該只處於傳說中的奈良時代。

“不錯,是把好刀。”

陳果眯著眼睛,握住了刀柄,邊上的馬克。威廉姆斯是個妙人,能夠察覺到這種古怪的氣氛。

中國國內那些年輕一代的行事風格,和美國的精英有著本質的不同,他們認的是事物的根本,也就是說,唯有實質性的利益,才能打動他們。

張賁突然緩緩地站了起來,鬆了鬆領帶,將襯衣的衣袖釦子也解開,就這般走了過去,邊上那些人都注意著陳果手中的那把名刀富山一文字,卻是沒有注意到張賁正緩緩地走動,又瞧著半天,才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巨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黃四郎的身旁。

落座之後,黃四郎問道:“怎麼?不陪陪你的那個摩納哥小公主了?”

“瞧著你有對頭在,坐著沒反應,顯得我太不仗義了一些。”

張賁正色說道。

黃四郎笑著搖搖頭:“面子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我不會放在心上。”

“你說謊的水平越來越高了,平常人都是會被你騙過的。”

張賁突然拿起桌前的一杯橙汁,灌了一口,道:“你的心跳,出賣了你的真實想法,你很想幹掉這個傢伙?”

黃四郎一愣,苦笑道:“你是人是鬼?”

“是人。”

他面無表情地回答著。

而那邊,陳果握住了富山一文字,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因為身材修長,肌肉勻稱,有著型男模特的那種獨特魅力,小麥色的膚色更是讓人讚歎無比。

“知道這把刀麼?”

黃四郎問道。

張賁點點頭:“富山一文字,明治天皇的一把刀,和菊一文字齊名。本來是富山財閥的東西,獻給了皇太子,後來又賜予給了富山家族。”

“富山財閥的當代家主富山杉上個月就死了。”

黃四郎低聲說道。

“這把刀,只有家主才有權力讓人帶走,這是富山家族的象徵。兩朵菊花,兩種精神。睿智、勇敢。”

黃四郎對此似乎頗有研究。

張賁奇怪道:“你好像很熟悉?”

“這也不算是太秘密的事情,和日本人打交道多了,便也就知道了。”

拿起了酒杯,看著那邊目光冷靜卻看著他的陳果,黃四郎知道,這個傢伙在嘲弄自己,同時還在挑釁。

胯下之辱麼?

當年黃四郎開著一輛保時捷和人飆車,輸給了一輛T,而那輛車的車主,便是陳果。

輸贏的籌碼只有一個,輸的人趴地上和狗一樣從褲襠下面鑽過去。

黃四郎輸了。

那一年夏真真還沒有在京城鬧事,亦沒有狼狽逃出京城,對此事的瞭解,也算是一知半解,不過箇中恩怨,卻又不得而知了。

“能持名刀的女人,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來。”

張賁突然道。

“麥肯娜……這個名字還真是很熟悉啊。”

黃四郎笑著說道。

接著身後端坐著的牛三路微微地低頭過來,然後黃四郎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張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