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斷定一個人的內心是否邪惡呢,而且高宅掌握在高海手裡,要說他不知情只怕沒有人會相信!”

圍觀的群眾開始議論,大家雖然各執一詞但是總的說來還是支援高海的人多。

人心向善,大家都不願意相信有謀殺親生父親這樣的事情發生。

“大人,雖然李解元從高父的頭上找到了長丁,但也只是找到了死因而已,至於兇手是誰還有待查證,請大人明斷!”羅仵作開口說道。

很顯然他現在很不爽,並且對李凌率先找到高父死因的事情很有怨念。

一個外行也比他強,以後就羅仵作怎麼在衙門裡混。

他只所以要替高海說話就是為了要報復李凌,讓他知道衙門裡的事情也是要論資排輩的。

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公堂上哪裡有他說話的資格。

高海的嘴角略微網上撬了撬,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只要過完堂就將父親的屍首下葬,到時候死無對證,弟弟就算再能耐也奈何不了他。

“高海,你真的不用得意!我有證據證明這事情是你做的!”。李凌緩緩走到大堂,對著高海說道。

他的聲音很大,門外聽審的百姓和知府大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什麼?他有證據證明父親是我殺的?”高海心中慌亂起來,不過隨即他有開始鎮定起來。

沒有任何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李凌只所以要這樣做,只不過是想詐自己而已!

“你胡說,你胡說,我是父親的嫡子,等到他終老以後高家所有的財產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謀害他老人家?難道我連短短几年的時間都等不及了嗎?”。高海侃侃而談,一副被人冤枉起來。

知府大人也猶豫起來,他用一種寄希的眼光看向李凌沒,希望他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否則的話,高家在京城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容不得李凌如此汙衊!

“哈哈,高海,你沒有毛病吧,所有的家產都是你的?你忘記你父親將要分一般家產給弟弟的事情了?”。李凌繼續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行兇的時候沒有人在場就萬事大吉了?你別忘了,你所使用的長丁可不是普通的貨色,這種長丁是訂馬蹄所用的,而且看起來還是新做的,只要到京城的鐵匠鋪查驗就可一目瞭然,到時候是不是你做的都會有人知道!”。

李凌冷笑了一聲,凡是做過壞事的人必然心虛,他就不相信高海的心態能好到哪裡去,畢竟他只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而已,他開始進一步逼迫高海:“你不承認沒有關係,只要我們找到賣給你長丁的鐵匠,他可以來做證的,到時候我看你還不招認?”。

高海聞聽此言再也沒有了自信,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再也不言語了。

事實果然如李凌所料,父親的確是他所殺。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高家的財產是屬於自己一人的,只是沒有想到父親那老東西臨老還給他留了一身。

他居然要將一半的家產留個那個小妾生的兒子。

只差臨門一腳他就可以得到高家的財產了。這種心理上巨大的反差徹底的摧毀了他良知。

“老東西,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想擋我財路的統統都要死!”。高海徹底的瘋狂了,他想除掉自己的父親,到時候他是高家的長子,想怎麼分配財產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以前他曾經和人訂過馬掌,知道將長丁燒紅以後訂入體內不僅僅有利於傷口的癒合,而且瞬間訂入的時候還沒有血液流出。

只要如此施為當可瞞天過海。

他趁著吃晚飯的時候一邊和父親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將長丁衝釘在了父親的腦後。

高父瞬間斃命,連呼喊都沒有來的及。

晚上他佈置了很久,第二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