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徒官被問得一愣,的是,但這任務按照道理來講,應該是晉升到三級教徒方能接取,並且最少也要數十名教徒一起執行——”

“哼,我問你,這任務當中,有哪一條寫明瞭你所說的那些要求?”

仍舊沒等侍徒官說完,宇文侍長就斷然地擺了擺手,厲聲喝問道。

“這,這倒是沒有”

那侍徒官被喝的頓時閉上了嘴,低著頭不敢再說半句反駁之語。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和宇文侍長之間相差了足足兩重的地位,沒必要為了一個小小的一重教徒,把自己搭進去。

“那不就完了,就交給他這任務,三天之內完成!”

冷冷地吩咐了一通,那宇文侍長繼而將目光轉到了展飛鴻的身上,眼中忽地閃過兩抹血腥之『色』。

不消片刻的工夫,他便收回了視線,嘴角微微地揚了起來。

“本侍長倒要看看,這是瞧上去不過才靈斂初期的小子,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這般好身”

得意地笑了笑,這位宇文侍長的盤算打得可謂是頗為精明,不管分配給展飛鴻的這個任務,最終結果如何,他都會有不小的收穫。

如果展飛鴻成功完成了,便等於幫助教派解決了一個很長時間都沒有解決的燙手難題。這樣一來,作為分配任務的他,得到的好處也是不少。

不過就算展飛鴻的身手再好,想要獨自一人解決這個任務,也是近乎於不可能的。

因為連宇文侍長自己都不能保證,憑藉一人之力能將這長達十餘年,教派的外層區域都無人能解決的任務成功擺平,更別說一個小小的一重教徒了。

就算這一重教徒的實力有不少亮眼之處,但他卻從未揣測過對方能比自己這靈凝後期的存在還要厲害。

那麼,既然對方沒有這等實力的話,又敢天不怕地不怕地任意妄為,便只能說明一點——這小子在教派當中,定然有所依仗。

而這個任務,便足以間接地將其背後的人物,現一現形了。

當然,也不排除還有最後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小子是個純粹的愣頭青,惹事精,全憑好身手強撐著面子。

若是這般的話,那他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便沒有回來的可能了,也等於是在幫助自己的外甥報仇雪恨。

如此面面俱到的法子,宇文侍長有何樂而不為之呢?

那侍徒官在宇文侍長心裡盤算的期間,翻找出了對應那個任務的具體牌號與要求,緩緩地遞給了展飛鴻。

手伸出去的同時,他的目光之中不禁夾雜了些許同情。

觀察到這一抹異樣的神采,展飛鴻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邊接過任務的種種資料,一邊將視線掃向了那宇文侍長,以及周邊的所有人。

很快,他便發現那兩個曾經教訓過的三重教徒,正一臉陰壞地對他指指點點,偷笑不已。

展飛鴻立刻多了幾分明悟之『色』,心知原來這兩個傢伙才是罪魁禍首。

然而他心中的惱怒很快便沉了下去,反倒衝那兩人擠出一絲笑容。

“敢問一下,這個任務的獎勵,是什麼?”

笑過之後,他快速地掃了一眼手中的任務介紹,繼而向宇文侍長和那侍徒官問道。

“原本呢,這任務不是給一人做的,不過你若是能完成這任務,便是算成十個任務也不成問題。”那侍徒官聽到展飛鴻的話,暗罵一聲不自量力,隨口答道。

“只算十個嗎?”

展飛鴻雖然聽得心中一喜,但還是故作幽然地嘆氣道。

“你若能完成,算一百個都成,本侍長保你直接晉升二重教徒!”看到展飛鴻這幅裝出來頹然的態度,那宇文侍長加大了籌碼。

“那真是多謝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