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玲勉為其難的洗了近兩個鐘頭的美容浴,爾後又被迫在梳妝檯前罰坐近一個半鐘頭,讓蜜兒在她臉上塗塗抹抹,並在她頭上大作文章,將她披肩長髮盤成合,只餘數增髮絲垂下。這還不夠,更要她換上這襲穿來極為彆扭的火紅色既貼身又開高權的旗袍式禮服。

然後,蜜兒就把折騰了一下午已昏昏欲睡的她,塞給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包爾,要他載她去參加宴會。

艾玲還沒來得及間蜜兒到底是要去參加誰的宴會,車已駛出踏門,她只好問包爾,可是他只因她一句,到時她自然就曉得,然後直到抵達宴會場地,包爾的嘴就像緊閉的蚌殼,任她怎麼追問也不回答。

懷著一肚於疑問的艾玲,在包爾送她進人大廳後,即被大廳的氣派豪華吸引,壓根沒注意到包爾是何時離開的。

她的目光只顧著注視大廳的擺設,以及一看即知價值不菲的名畫,還有形狀各異的雕像,和插滿各種鮮花、古意盎然的各式花瓶。

這棟大宅肯定是有百年以上歷史的名人豪宅,就不知這麼古色古香的豪宅是誰所擁有?是義大利的貴族嗎?

她正想著,舞池中正在跳舞的一對男女吸引了她的目光,仔細一瞧,竟是布萊恩和一名金髮美女共舞!瞧兩人親密的擁著,金髮美女還不時在他耳朵旁說話,惹得他笑逐顏開

艾玲越瞧越火大,剛巧侍者託著裝有許多酒的盤子經過,酸意滿胸無處宣洩的她馬上攔下傳者,在傳者為難的臉色下,執意要他將整個托盤連留下。

侍者離開後,艾玲即捧著托盤覓到一處角落,坐了下來,邊盯著舞池中的他和那名金髮美女,邊將酒當喝水般一杯灌過一杯。

什麼跟什麼嘛!男人都是這麼好色嗎?前些天一聽說她想回家,就一臉慌張失措甚至想用暴力侵犯她的人,才沒幾天光景,又摟著別的女人有說有笑?真是枉費她這些天為他吃不好睡不好!

艾玲紅著眼眶想,蜜兒到底什麼意思嘛,要她花一下午的時間精心打扮,就為讓她來看布萊恩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好過分幄,虧她還把蜜兒當作親人般柏心掏肺地將她和布萊恩間的糾葛統統告訴她!

被背叛的感覺讓艾玲更加不快,伸手又拿了另一杯酒仰頭就喝。

正當她要再拿起另外一杯時,一隻不知打哪來的大掌擋住她的動作。

艾玲不悅地抬頭看向對方,正準備發飄,不料對方衝著她露出友善的笑容,讓她到口的咒罵又吞了回去。

“別再喝了,再喝下去會醉的,到時直著進來橫著出去,淑女的臉可是會全都丟光幄。”侍者賽斯以流利的英話說道。在上流社會的宴會上打工,自然得法通各國語言。

繞了一圈,見剛剛執意連酒杯帶托盤一塊搶走的美女仍窩在角落喝酒,地有些不捨,怎能讓這樣充滿東方神秘感的美人兒獨白喝悶酒?就算冒著被領班扣薪的危險,他也要逗她開心,當然,如果她同意,他也不排斥和她來段短暫的異國戀曲。

“你管我!”艾玲已有七分醉意,瞪著他道。

美人醉了還是很美,就算被瞪一眼也會讓人心落神馳!賽斯只覺渾身酥麻,像被電著一般,當下手一伸,輕易將艾玲拉進懷裡。

“討厭,別對著人家耳朵呵氣,我怕癢月呵……”在酒精的催化下,艾玲只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周遭的人事物根本看不真切,渾然不覺自己正被一個陌生男人摟在懷中,只覺得老是有人在她耳邊吹氣,讓她癢得不得了。

賽斯還沒來得及對她有進一步的動作汽憤的布萊思已一把拉開兩人。

“你做什麼?”賽斯雙手空空,抬眼瞪向膽敢壞他好事的不速之客,這一看,登時三魂七魄跑了一半。

是…··他老闆的老闆,也就是今晚宴會的主人卡爾列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