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護她?張輔,欺君了!若要顧及三方臉面,小斕只有死!更何況,若是張輔一走,張雯回家那日,應該就是小斕的死期。

朱孟炤捂住胸口,痛起來。

“殿下?”姚東漸雖然站門口,卻時不時注意著朱孟炤,見他似有情況,忙三兩步走上來,看了看脈,退了一步與趙清舒商量幾句,讓趙清舒動手。

趙清舒為難的笑了笑,對朱孟炤道:“殿下,很痛嗎?”

朱孟炤想了想,搖頭,“還好。”

“別急,情緒也會牽動傷勢。”趙清舒帶著微笑,說完又小心的問姚東漸:“姚院使,要不這次不施針了?”

“你們出去吧,我好多了。”朱孟炤掃了眼二人。

“這個……”趙清舒看著姚東漸。

姚東漸笑笑,又退到門邊。

只有一個辦法能幫她。朱孟炤又閉上眼細想,反正也想不出其它什麼了,就這樣吧。

“離塵。”

離塵蹦了過來,“爺!”

“扶我起來。”

“這個,爺,要不您再睡一會?”離塵為難道。

朱孟炤看著他,質問:“連這你都不肯做了?”

“不是啊,爺,您受了重傷……”離塵輕聲解釋。

沈維漢上前,輕輕扶他坐起,靠在床上。

“我要出去,你有什麼辦法?”朱孟炤聲音不大,瞥了眼站在門口的兩個人。

“殿下,您傷的不輕,就算下了床,也走不動。”沈維漢也小聲道。

朱孟炤點頭,仍道:“你帶我出去。”

沈維漢不做聲,腦海裡全是那晚的血,染到自己衣服上。

“不行?”朱孟炤追問。

“無論什麼事,我去做。”沈維漢堅定的說。

“沒時間了。”朱孟炤一直看著沈維漢,“幫個忙?”

沈維漢低下頭,應不下來,更不敢看他。

“要我求你嗎?”朱孟炤嘆口氣,“初九那天……”

“殿下,這事現在誰都沒追究。”沈維漢繼續道:“既然您見到她了,那我去一趟。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紅綾肯定知道。”

朱孟炤搖搖頭,“就算知道她下落,然後呢?”

“殿下,上次您說過,此事只有她爹能處理。現在她爹還沒走,她就不會失蹤。殿下,只要人還在府中,我來想辦法。”沈維漢建議。

“有什麼辦法?你將她帶出來?”朱孟炤搖頭,“其實她爹,並沒有那麼在乎她。”本就不是親生的,如今與沐氏聯姻,或許就是當初留下她最大的作用。“有時候,人命真的可以輕如鵝毛,多少後院女子,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

“我去一趟吧。”沈維漢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去過之後呢?就算全交由她爹處理,又如何?他要走了。”朱孟炤笑了一聲,“你是要我帶她私奔?”

二人同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