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從容賢淡。她握過我的手,囑咐我好好休息,可她那雙好看的眼,明顯在躲閃著什麼。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詞,害怕。當時的她,分明是在害怕。

只是,一直以來,我都在讓自己相信,當時的我不勝酒力,頭暈眼花,怕是看花了眼了。

如果是夢,終會有醒來的一刻。

這一覺,我睡得極不安穩,掙扎了幾下,恍如夢驚,一下睜大眼,不住喘息了幾下。

“你醒了?”聲音低沉,卻也細膩。

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我如受驚般,一下坐起身,看向聲音的源處,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