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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挫敗易珊,這蜻蜓湖應該是我的!是我在易丹面前的男子漢形象!
馬仔軟塌塌的爬在地上,鬼眼一轉,說:佐佐木擔心三妹四妹的智囊漸豐,欲除掉一個人,而三妹四妹卻招他來日光浴場赴會,豈不是中了佐佐木之計。
易家發狂怒道:但是三妹知道,在佐佐木除掉那人之前,我要借那人之力除掉老大!
馬仔又激道:但是你摸得準三妹的心嗎?
蜻蜓湖大堤外面的濠溝深、寬各有好幾丈。濠溝如弓,涇河水如弦,把個易家山、蜻蜓湖抱如弓中日月箭上乾坤。富康公路從濠溝邊穿過,前方走向,極有可能連通金銀湖。
蜻蜓湖大堤下,掩映在綠蔭之中的草坪、花壇。數十座西式花園洋房散佈其間。洋房連同尖頂也高不過兩米,內空寬不過十來個平方。這是客人小憩、獨酌、神思、觀景的雅座。與這些洋房相得益彰的是易丹的那八棟消閒別墅。原先的兩排瓦房拆遷於山坡上,數十間房子或如峭石兀立,或如玉竹臨風,或如古榕虯枝,或如利劍刺空,形態各異,各隱林下,微露崢嶸。臨湖的堤坡上,散佈著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雨陽蓬,各蓬中娛樂、茶道、酒具俱全,連服務員都沒有忽略。六個佈局精巧的噴水池,在那碧葉花紅的照映之下,顯得格外的美麗,荷葉的雲蔭讓盤龍七彩燈燦爛,似乎珠光寶氣的龍王,心血來潮,於是眾龍崽噴珠濺玉,正從水中浮頭而出。
十數條大狼犬跳躍于山間林下,斑斕猛虎雄踞山頂,雄威暗疑,虎目生威。數百隻七彩山雞悠閒的憩息於鐵柵欄上,或公雞媚情,或母雞臨巢,或梳羽扮靚,或笑看人間。
詹必亮從西邊的堤腳走入堤上的青紗帳。
堤面的蘇丹草有兩米多高。看長勢,知它們長起來不過十多天。到了該割下餵魚的時候了。青紗帳中間有一條彎彎曲曲的人行道。人行道僅能容一人穿行,而且不得不拂開擴充套件開來的、肥厚的草葉。
離日光浴場大約一千多米的地方,栽著一塊木牌。牌上只有兩個字:止步!詹必亮略一思忖,毅然抬步向前。猛聽得一聲悶雷似的低喝,草葉沙沙作響,頃刻間跳出一彪形大漢,挺一杆長槍攔住去路。
這大漢是易家發。
易家發嘿嘿一陣冷笑:敢到老子頭上來撒尿?!
槍尖點住胸口,詹必亮相信他即使不把槍尖捅入心臟,也會在別的地方鑽幾個洞。腦中一轉,激道:你沒膽量捅過來。果然,易家發毫不遲疑,尾杆一壓,雙手往前一送,撲的一聲,槍尖鑽進他的肩頭。
儘管詹必亮早有心理準備,依然對這種乾脆利落的見面禮訝然失色。他挺身而立,聳起眉頭打量著易家發。抓住槍桿,徐徐抽出,那樣子,似乎槍尖不是紮在他肩上,而是紮在樹杆上。這份泰然自若的神態,讓易家發倒退了一步。
詹必亮反手摔開槍桿,揮拳直衝易家發麵門。易家發揮槍相隔,卻不料詹必亮是虛晃一招,拉開大步往前猛衝。易家發殺意頓起,緊追幾步,雙手往前一送,槍尖咚的一聲撞在腿骨上,詹必亮只覺著槍尖似是與腿骨打了個招呼:哥們,你玩不過我。
見詹必亮額上汗珠如流,易家發咬牙罵道:我日你奶奶的,你還能鋼強到哪兒去!不料詹必亮撲身倒地之際,就地一個翻滾,隨手摳一把泥土撒過來。易家發料不到埋過電線的泥土還能是一種武器。
趁他揉眼之際,詹必亮迅疾兩手一撈,把小徑兩邊的蘇丹草交叉一繞。往前再跑,再繞。這易家發可就麻煩了。他縱使能蹦能跳,在這種地方也跳不過兩米高的蘇丹草。在他不斷對付那些絆索的時候,詹必亮已與他拉開距離。肩傷尤其是腿傷,迫使他不得不坐下來喘口氣。屁股還沒落地,又聽得哼哼兩聲冷笑,驚抬頭,臉上已被重重的抽了兩巴掌。
這位突兀而來的猛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