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易家四

兄妹為這蜻蜓湖經營權之爭已近瘋狂,他們不擔心他詹必亮會殺了兩個兄

長,而那兩個兄長也肯定殺不了詹必亮,只是不知道那些觀眾到底是誰,

易家姐妹有沒有派人潛伏在隱秘處查證對手。

詹必亮自嘲一笑,掃那兩美人一眼,垂目對狗說:夥計,你到底是誰?

狼狗見這主兒半天沒動靜,鬥志鬆懈,心說你就這麼一點膽量呀,我還準備著大逞威風,以討那兩美人的愛撫呢。真沒趣,心裡這麼說著,嘴便開始鬆了,爪子也打算往下放了,詹必亮說聲:準備好了。聲落手到。一手抓向狼狗的喉管,一手掄拳照那狗眼一頓狠揍,狼狗氣極,心說混小子,你潑我的面子,狼牙一合,頭一擺,滋啦一聲,詹必亮肩頭又多了一個血窟窿。

狼狗喉頭難受,藏了幾份惡意,裝了幾許哀憐,望定詹必亮說:夥計,我們打成平手了,那意思是,是你該告饒呢,還是我該告饒?

詹必亮挫動一下鋼牙,拳頭張開如鉗,摟住狼狗的後頸往這手手心一擠,讓這手把他喉管卡得結結實實,然後掄起拳頭沒頭沒腦的亂打起來,狼狗被激,狂暴的扳動起來,四隻鋼爪,早把詹必亮撓了個體無完膚。

狼狗的力氣已不如當初,詹必亮自知持之不久,乘狼狗換氣之際,憋足勁兒往前一撲,把狼狗壓倒地上,那去管他鋼爪的折騰,張嘴咬住狼狗喉頭,猛力一扯,撕了皮肉,再一口,咬斷血管,噗的一股狗血衝將出來,詹必亮也懶得它顧,心說我氣血已盡,正好借你熱血補我虛體,嘴對著喉頭,恣意的吮吸起來。

像一場電影到了劇終。偃臥在地上的兩美人這才翻身爬起,猛聽得一陣激烈的格鬥之聲由遠及近,瞬間已來到浴場,看時,卻見易家兩兄弟與馬仔三人,合力圍攻一壯漢,那大漢顯然不想傷人,否則,早已取勝。

兩美人急急套上裙裝,凝神靜觀。

易家園支援不住,喊了一聲,馬仔!易家發聞言,回頭望一眼,朝注目於他的馬仔一點頭,馬仔打了一個呼哨,但聽一聲虎嘯,石破天驚,一陣陰風嗚嗚而來,回頭看去,山上那隻斑斕猛虎已騰躍於空中,勁射而來,急欲止住馬仔,卻見馬仔手中短棒朝地上的詹必亮一指,那虎直撲詹必亮而去。

就在這一瞬之際,兩美人各撈住一杆獵槍,易丹扣動扳機,那虎口險呼呼在離詹必亮頭頂僅一尺來遠的地方墜到地上,易珊見此,槍桿一繞,呼的一聲,藏於山坡上的佐佐木手中的相機摔如銀屑。無數個點位的青紗帳搖起一陣輕風。

這瞬間之變,早把易家發驚了個目瞪口呆,心說這兩妹子,果然不好對付,轉頭盯住馬仔,似是怨他辦事不力,馬仔卻有意錯會,短棒朝那壯漢頭頂劈去,回身便逃,易家兩兄弟不便久留,抽身而退,就在這時,突聽張景春高喊:關哥小心,同時往外猛跳幾步,她跳過一劫,那位關哥卻不知機關,突見他一個彈跳,匹然倒地,好一條壯漢,就這樣給毀了。

張景春暴怒如雷,衝向易家姐妹,奪過一支搶來,旋身一槍,繞是易家發躲得快,也不免耳廓見血,張景春丟了這支已沒有子彈的獵槍,再奪過第二隻時,易家園喊一聲:小心,拉住易家發鑽進青紗帳中,張景春槍桿一轉,指住易家姐妹,睨著眼兒一聲冷笑:我們明爭暗鬥已一年多了!

易丹打量著這個從未謀面的對手,心說:怪不得龍吟山莊久攻不下!易珊嘻嘻一笑:我們入侵龍吟山莊的力量遭到了強力抵抗,迫使我不得不調整戰略方案,看了她幾眼,又說:三金花到底不負雲夢三劍之美名!

張景春心中念著兩個倒地不起的男人,無心調侃,斷然說道:易美人棋高一著,我們服了,丟掉槍,摟起有氣無力的詹必亮,詹必亮指住關濤,張景春疾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