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懷瑾哪裡聽不出來,笑意更添了幾分曖昧,“我與紫言同床共寢,如何無關?”沈紫言怕他再說平去,越說越輕佻,索性就岔開了話題,“待會你慢些走,只怕那小路上的荊棘都結了冰,更難行了。”杜懷瑾知道她面皮薄,也不再多打趣,順著她的話說道:“無礙,我穿著木屐。”

迎面北方吹來,叫人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泛著寒意。沈紫言情不自禁的緊緊貼住了他的後背,似乎要從他身上汲取溫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