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小夥,等會兒記得要好好加油啊。”高鳴伸手又在金磚粗壯的脖子上摸弄幾下,比跟自己學生和藹的多的態度說道。

這情況要是被田雷他們看到,必定淚流滿面,這真是個“人不如狗”的悲催世界啊。您在課堂上咋就沒說過這麼鼓勵的話,那麼虐我們呢?

“好了,咱們走吧。”高鳴站起身隨意的對有些目瞪口呆的金大富招呼道。

“好了?”可憐的胖子此刻嘴裡如同塞了個鴨蛋。

傷心欲絕。

要不是這兒有仇人在,金大富妥妥的哭了。

這也太那啥了,進來摸了兩下狗,狗趴下了,您說了句只要是人都能說的話,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渾身金光四射的胖子覺得自己被活坑了。還是自己挖了坑,自己填土的那種。

眨巴眨巴小眼睛盯著高鳴,希望這位大爺跟那會兒一樣也只是逗他玩兒。

可惜,事與願違。

“好了”高鳴扭頭推開柵欄出門,大熱天的,狗舍裡打掃得再幹淨,多少還有點兒味兒的,能少呆就少呆。

金胖子也只有哭喪著臉再次“深情”的看了一眼還趴伏在地上的金磚,希望百萬分之一的奇蹟會出現,金磚牛逼哄哄的站起來,展示它作為一條優秀鬥犬的威猛。

更可惜,那只是幻想。金磚竟然比那會兒還不如,趴地上閉著眼開始打起瞌睡來。

“哈哈”王兵看到金大富眼中絕望的眼神,笑得是前俯後仰。

進去在狗身上摸了兩把,上下嘴皮子一碰,不知道說了句啥,就這麼出來了。狗還是軟趴趴的,看胖子那眼淚花花的,逗,實在是太逗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逗比嗎?

“嘿嘿,急什麼,你以為金磚像他那麼淺薄啊,它還是要思考一會兒才會想明白的。”高鳴嘴角上揚,拍拍垂頭喪氣跟出來的小胖子,悠悠然說道。

“你**的說誰呢?”鼻孔朝天笑得鼻涕泡直鼓的王兵笑聲嘎然而止,這話也忒毒了吧,指著高鳴的鼻子罵道。

他早看這個一直裝著逼的小白臉不爽了,這下可以名正言順的開罵了。

高鳴沒理會他,拍拍小胖子肥厚的肩膀示意他看身後。

對於即將輸得只剩下褲衩的男人,他沒興趣,換成個美女的話他還掃兩眼。

大家夥兒順著他指的方向,眼珠子都是一突,這是吃藥了?

當然,物件是狗。

剛才還在閉目養神怏怏的巴西獒這會兒正站那兒,抖抖身上的毛,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門外的人們。任誰都從它透著兇光的眼神中看得出一股兇悍,絕對是一頭兇獸,和剛才萎靡不振的模樣截然不同。

“你,你這是給它打什麼藥了?”王兵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顧不得再罵,指著高鳴厲聲斥到。

“王總,有些話可以說,但有些話不可以亂說,你們剛才可都是親眼看到的,我們只是進去給金磚做了點兒心理疏導,幾個攝像頭也可以作證,怎麼,就允許你的狗吊,其他的狗就必須是軟蛋?那怎麼不你一個人玩?”高鳴絲毫不著惱,笑吟吟的說道。

高鳴自然是不擔心誰能發現其中的什麼貓膩,所有人都只能看見他摸了大狗的腦袋,並在它脖子上揉了兩下。

整個華夏大概也只有不超過十指之數的人,能察覺到高鳴暗中做下的手腳。

而且,絕對的,都要撲上來痛扁高鳴。不是因為高鳴的確是“作弊”了,而是,高鳴實在是太奢侈了,奢侈的近乎敗家。

其實,華夏人很聰明,什麼興奮劑這些西方國家近代才研製出來的玩意兒,華夏人的老祖宗們用中醫的手段早就在實施了。

一百年多年前京城的那些八旗紈絝們為了達到刺激狗的興奮度和完全開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