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都走那麼快做什麼。”轉頭對斯文俊美的同伴道:“你說那個燈引和……”

“你住嘴啊!”那俊美青年一個哆嗦,也不及顧什麼形象,撲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邊拉著他往外走,邊道:“那個什麼熄燈後的事,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呢!”

“什麼……熄燈……”大漢掙扎著滿面迷茫被拖走。

他三絕書生潭嗪,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頭笨牛呢!俊美青年欲哭無淚,拖著自己稀罕的笨牛,幾乎是奪路而逃。

……

“爹,燈引和燎原是什麼?”作為不恥下問的新一代古人——哦,問他爹的話,可能、也許、大概、應該叫不恥上問……吧?——不管是上問還是下問,他都謹記那個什麼知不知,反正都要問的什麼古語,有不知道的東西就問。

白壘拿著一本書,緩緩翻開一頁,聽到他的話,眼神稍稍一凝,轉頭拿了本書塞到他手裡,稍帶責備的道:“莫去管那些不上臺面的東西,乖乖看書,子不教是為父的錯,竟然是我的錯,就不能再讓你錯下去。”

小大人似得哀嘆一聲,白遲拿著書對光照了照,恍惚間看到滿紙的方塊字,變成前世的國際通用字‘囧’,通篇的囧囧有神,對著他做各式鬼臉,瞬間寒毛直豎,啪一下把書關上,對著轉過頭來的白壘乾笑:“爹,遲兒的毒好像加深了,好痛好痛,遲兒休息會。”

“燈引毒劑量不多時,肺腑如針刺,若劑量加深,反而有麻沸散之功效,遲兒的毒要是加深,怎會反而更痛了呢!”笑看著他,白壘承認自己那一瞬間有大笑的衝動,又是一次……自作聰明。

白遲傻笑,白壘拍拍他的頭,笑著搖頭:“不可找藉口不攻書,記得爹給你說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啊!”

在白壘的殷切的注視中,白遲拉起他的衣袖,吭哧了半天,憋得臉都紅了,最後才斯斯艾艾的道:“爹,其實……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想說什麼就說吧!大男兒怎麼做出小姑娘的樣子,你說,爹不生氣。”

白遲抬頭,眼睛彷彿純正的黑寶石,閃爍著明亮而崇拜的光彩:“爹你好厲害,你說的話遲兒……”

“遲兒有深刻反思?決定從今天起努力攻書?”白壘的眼光溫柔而充滿期待。

“嘿嘿……”白遲乾笑兩聲,接著斬釘截鐵、語速奇快的道:“一句都沒聽懂!”說完頭一扭,專心的注視車壁,生似那裡開出了朵花兒似的。

白壘自然沒有生氣,他直接拉開了車簾,自然也不是跳車什麼的,只是吩咐想容,那出口的話雲淡風輕,話的內容絕對有助於白遲身輕如燕。

“想容,遲兒近來吃齋唸佛,有感於他的誠心,半年內,什麼葷腥的東西,就不要給他做了。”不等想容回答,放下簾子重新坐回車裡。

“爹,我沒有……”白遲急了,撲到白壘身上焦急的搖晃,從身體上來說,他才是十四歲的少年,這營養不可缺乏,從心理上來說,他無肉不歡啊!

“我知道,我知道。”白壘伸手環住他,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他的話,“遲兒一心向善雖好,可是你年歲還小,又是我白家唯一的子嗣,所以什麼要出家的事就別說了,戒半年葷腥就夠了啊,你不同意的話,那要不……戒一年?兩年絕對不成,你正長身體呢!”

說得跟真有那麼回事似的,他就是去做一輩子的殺手,也不可能去做一天的和尚啊!

白遲哭喪著臉,在一兩年的威脅下不敢再反對,環住白壘脖子,在那柔韌而光滑的肌膚上磨蹭兩下,很粗神經的忽略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長相實在不適合調戲人,自我感覺佔了便宜後,才心理平衡了一點。

為什麼這世上有他這個穿越者,還要有類似白壘這樣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