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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暈紅更添可愛;小鼻子翹翹的,一張一翕噴出溫暖的溼氣;而紅潤的薄唇正在蠕動,發出可愛的咂嘴聲。
“這小丫頭現在的樣子真像天使……”蔣衛的腦海裡出現這樣的念頭。
連憐的眼睛忽然張開了,一對烏溜溜的眼珠射出有些迷茫的視線,聚焦在蔣衛的臉上。男人出奇地沒有被嚇一跳,只是微笑看著小女孩,就好像那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一般。連憐傻乎乎地看了一會兒,再次閉上了眼睛,很快又突然睜開。明白自己的情況後,掙扎出現在她的眼睛裡。
羞惱,擔憂,試探,不信任,還有絲絲的渴望與恐懼。男人從沒看過這樣透視靈魂的複雜眼神。最後,她沒有像蔣衛所想的那樣大叫大鬧,只是紅著臉,收回自己的手,轉過身去。
在那時,蔣衛不知怎麼覺得,她小小微蜷的樣子,有那麼一絲淒涼……
……
三個女孩在起床時都有著旁若無人的可愛嬌態——當然連憐應該是裝的,當她們記起還有個男人在邊上時,都紅了臉——連憐還是裝的……
蔣衛訕笑兩聲,很自覺地推門出去,讓美女們好整理儀容。
洗漱完畢,蔣衛準備出發了。他猶豫了一下,回到車上駕駛位拿了件東西出來——一把左輪手槍。
三個女孩看男人眼神有些微縮了。槍,在中國的象徵意義總是不太好。
“這……這是……給你們防身的。”蔣衛有些不安,“你們也看得出來,我比較……有錢……平時不太喜歡老帶著保鏢,所以……就申請了個槍證……你們……不用怕的,它可還從沒派上用場呢。”沒看**他老人家從不帶槍麼?被誤認為曾經殺過人可就不好了,再偉大的形象也會蒙上陰影。蔣衛心裡沒底得很。
“沒事的,蔣哥。”梁雨最先回聲道,眼中充滿信任。
“嗯,交給我吧。”琴歌接著反應過來,她有些苦惱地笑笑:“就是不太會用。”
連憐小丫頭則叫:“有槍不早拿出來啊,昨天都要被嚇死了!”
“呵呵……沒關係,很簡單的!”蔣衛放下心來,撓撓頭暗想,要早拿出來還不被想成什麼樣呢……。
“我們出去以後不會被當成盜獵野生動物的團伙被抓起來吧?”教會琴歌用槍,蔣衛為了消除尷尬,說笑道。
“呵呵……”三個女孩都笑了起來,開著超長林肯只有一把手槍的盜獵團伙,還真是……奇怪呢。
“那……我走了。”蔣衛出發了。三個女孩也開始忙碌起來。
……
過了一夜,老虎的屍體除了變得僵硬外,似乎沒什麼損傷。這也證明了琴歌的話:虎會把周圍的猛獸統統趕走。
扛著虎,蔣衛終於完全肯定自己的力氣的確是變大了許多——甚至有些變態:肯定超過五百斤重的老虎他扛起來和四五十斤的米袋感覺差不多——除了重心很不穩。要知道男子105公斤以上級的挺舉世界紀錄也不過263公斤。這還是挺舉,如果讓那位世界紀錄保持者扛重量不均的老虎走幾米,估計得摔死。
老虎的氣味實在是夠濃重,蔣衛難受得簡直無法形容。他最討厭難聞的味道,除了睡覺被打攪,他沒更討厭的東西了。好容易把老虎弄回營地,蔣衛發現計劃又需要一些改變。因為,雖然梁雨和連憐都有著肢解老虎的勇氣或興趣,可女孩們想用水果刀把這麼個大傢伙咔嚓成幾大塊實在是件非常困難的事。男人只好又用蠻力表演了一次生撕老虎,贏得了琴歌的咋舌、梁雨的驚佩和連憐的喝彩。
濃重的血腥氣四散,蔣衛看幾個女孩都有些不適,於是擔負起更細地分屍任務。連憐對老虎的內部構造十分感興趣。她忍過最初的嘔吐感後靠了過來,一邊看蔣衛“拆”老虎,一邊用樹枝撥拉著從老虎身上“卸下”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