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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過沒有人說話，軍心並沒有因此動搖。

他們很累，喘著粗氣。甚至站都站不穩，但手中的兵器還是有力的指向前方的羌兵。

在北宮玉距離凌雲只有五十米的時候，戰場的羌兵也全都聚攏到了他的身後，韓遂邊章李文候等人也全都聚在他的身邊。

雙方士兵都知道，這是最後一刻了。

只不過漢軍這邊肅殺寧靜緊張悲傷，羌兵那邊隱隱透著一股興奮，似乎已經感受到勝利的果實。

漢軍這邊只有五萬多人了，羌兵那邊還有將近八萬士兵。

五萬人，看上去還是黑壓壓的一片。但是相比最初，站立的面積已經小了十倍。

“殺！”

北宮玉戰刀一揮，帥旗一指，剩餘的八萬羌兵朝漢軍這邊殺來。

之前凌雲和北宮玉默契的指揮士兵回到身後。這對於漢軍來不多並不利，相反對羌兵來說更有利。

之前漢軍雖然處在下風，但雙方膠著在一起。羌兵那些還有戰馬的騎兵優勢不是很大。

可現在分開，這就給這些騎兵再度發起衝鋒的機會。

之前雙方糾纏在一起。也更有機會對北宮玉一擊必殺，畢竟之前的戰場比現在混亂得多。北宮玉身邊的高手也少。

凌雲本意是想和北宮玉來一個陣前單挑的，如果勝了，至少現在身後這些漢軍基本都可以保住命了。

可是北宮玉卻不想和凌雲玩陣前單挑。

對於北宮玉來說，現在真錢單挑沒有多少意義，身後計程車兵傷亡多少他不在意，他想要的就是皇莆嵩。

陣前單挑，勝了，雖然可以進一步打擊漢軍計程車氣，減少羌兵的傷亡。

敗了，他同樣也要殺過去，活捉皇莆嵩或者割下皇莆嵩的頭顱。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浪費時間，和漢軍玩陣前單挑的把戲。

之前調動士兵，透出陣前單挑的資訊，也只是為了迷惑漢軍而已，不然他單方面的調整，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收攏好大軍，來一次衝鋒。

雖然羌兵也已經人困馬乏，但這一個衝鋒還是充滿了力量，馬蹄聲如雷一樣滾滾而來，大地都在震顫。

看著衝殺過來的羌兵，凌雲知道自己還是大意了，如果還是皇莆嵩在指揮的話，肯定會收攏士兵，肯定會看破北宮玉的想法。

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只能指揮士兵抵擋衝殺過來的羌兵。

好在距離只有五十米，五十米的距離，騎兵的衝鋒氣勢並不能完全起來。

斬馬手和重步兵都已經所剩無幾，面對衝鋒而來的羌兵，凌雲並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是讓士兵佈下防禦為主的圓形陣。

不過全都是輕步兵為主的圓形陣，幾乎被這數萬羌兵一衝及潰。

凌雲已經顧及不上這些士兵，現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北宮玉身上。

成敗就看接下來公孫瑛能否斬殺北宮玉了。

不過現在看來，就算北宮玉死了，邊章韓遂等人可能會接管羌兵指揮權。

原本凌雲以為殺了北宮玉，就會讓羌兵潰逃，可是現在看到韓遂邊章幾人沒有受傷，凌雲也不大確定，北宮玉死了會不會讓這些羌兵潰逃。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他沒有退路，只能一搏。

北宮玉的目光都放在皇莆嵩身上，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皇莆嵩身邊的凌雲風舞張統等人。

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除了公孫瑛外，凌雲幾人看上去都很年輕，也不是有名的人，皇莆嵩身邊比較重要的將領，他北宮玉也是認識的，在他看來，凌雲幾人都是無名小卒，根本阻擋不了他。

“殺！”

“殺！”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