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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我們林姑娘也是知道的。”
林小碗聞言上前點頭,道:“秋霞所說不錯,前些日子那位黃老爺要談一筆生意,在我這小店請人吃酒,然而身上錢銀一時不湊手就欠下了一頓酒錢。這幾日也不見他送來,我這才趁著店中無事讓秋霞去討要欠款。”
她說話不疾不徐,臉上也不見驚慌之色。這會兒反而帶著一絲傷感,只略微一頓她就又道:“黃老爺是我這小店中的常客,三不五時就要過來小酌一杯,頗為照應我店中的生意。如若不然,我也不會那般大方讓人賒欠飯菜。如今聽聞他突然過世,我之前還說這筆賬就算了,免得他家中知道又徒增傷心。”
捕頭聞言微微點頭,而一旁作證那人卻是不放過,這會兒又跳出來道:“你說黃兄欠你銀兩,可有字據為證?”
林小碗點頭,從荷包中重新拿出了那張字條看也沒看說話的那人就遞給了捕頭。那捕頭還是識得幾個字的,這會兒看了片刻就遞還給林小碗道:“敢問林姑娘,這些日中黃富強可曾來過你店中,可曾說過什麼話?”
“自那日欠了酒菜錢之後,黃老爺就再不曾來過。正是這樣,我才讓秋霞跑了一趟的。而那日,與他一同吃酒的那人也是眼生的緊,只聽他說若是招待好了就能夠做下一筆大生意。”林小碗知無不言,又回答了那捕頭幾個問題,這才送他們出去。
等到人走了,圍在店門口看熱鬧的人也就三三兩兩的散去。林小碗有些頭疼地坐了回去這才看到一直沒說話的左容這會兒正皺著眉頭。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唇舌才問道:“怎麼了?”
“只怕這黃老爺的死,有點不對。”左容低聲道:“早些日子綠娥自盡於牢中,我就覺得不對勁。只是當時見馬城、張鐵、邢橋等人都在,這才沒有多言語。以自盡結案,按下不說。如今聽聞你說起那位黃老爺的死,我才隱約想起了一些事情。”
“黃老爺欠賬那日,可就是我和劉功來此吃飯的那天?”左容又問道,然後指著其中一張桌子:“可是坐在此處的?”
林小碗略微一回想就確定的點頭,然後看向左容道:“怎麼回事?你認得他?”明明黃老爺欠酒菜錢的事情是在左容和劉功走後才發生的,怎麼左容就像是看到了當時的情形一般?她剛剛對著捕頭似乎也沒有說得這麼詳細。
左容微微點頭,道:“他是暗衛的人。”
那……林小碗想起黃老爺當初對她說的話。
“那人可是京城裡來的大人物呢,那日冬獵會的案子,就是他過去看了幾眼就給破了。”
當時他是這麼說的,可是這話又是說給誰聽的?
她把這個細節說了出來,左容微微皺眉,道:“我需回去一趟……”他話還未說完,就又有人進來。那人一進來就四處望了下,看到左容之後連忙過去,躬身行禮道:“可是錦衣衛的左大人?”
林小碗見狀連忙退開,只見左容與那人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臨走之時,雙手被在身後偷偷衝著她做了個手勢。
他的動作意思很簡單,林小碗只略微看了一眼然後就明白過來。左容動作所指的,應當是她之前收回來的那張黃富強所寫的字條。聯想到黃富強的錦衣衛暗衛的身份,林小碗自然就明白了這字條的不同尋常了。
然而這字條是黃富強當著她的面寫的,等到左容被請走之後林小碗甚至把店門都關了坐在櫃檯之後點了一盞油燈仔仔細細地研究了個遍,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