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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桐準備明日再研究新的毒藥,鈴鐺與留香則進入房間為她收拾殘局。

經過一下午的適應,鈴鐺的膽子大了些,問葉梓桐道:“小姐,你為什麼要弄這些東西?被八皇子知道了可不好。”

葉梓桐冷哼了一聲,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反正這毒藥鑽研出來也是用來對付他的,到時候他會知道的。

剛剛收拾完,外面就走進來一個小侍女,說八皇子來了,讓葉梓桐準備準備。

葉梓桐拿過剛剛研究好的陶罐裝進荷包裡,對鈴鐺和留香說:“去準備晚膳。”

用膳時,兩個人都很安靜,葉梓桐時不時地瞟向楚離天的臉,被打的那一巴掌臉都腫了起來,他安靜地吃著飯,一臉的欲言又止,他不說話葉梓桐樂得自在,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你吃得下嗎?”楚離天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怎麼吃不下?我打了某色狼的臉,爽得不得了。”葉梓桐朝他吐了吐舌頭,左手已經伸進自己的荷包裡,打算等楚離天再打算對她暴力時,就向他灑蒙汗藥。

“葉梓桐,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生氣?我沒生氣啊,我開心得很。”

“你打我時沒生氣嗎?為什麼生氣?”

“噢,你是不是覺得你是高高在上的八皇子,想吻誰就吻誰,想在哪裡吻就在哪裡吻?”葉梓桐衝他翻了個白眼,“可惜我不是可以任人擺佈的人,如果你實在剋制不住你自己的慾望,就請你隨身帶一個侍女,你身體的獸性一旦激發,你就可以隨時隨地地幹。”

“如你所說,如果你不勾引我,我怎麼會有獸性?”

葉梓桐被他的悖論說得臉紅脖子粗:“你說我勾引你?你少做夢了!就算你脫光了躺在床上我也不會看你一眼的!更別說勾引了,我根本不喜歡你,何來勾引?我只是不喜歡你這種霸道而隨便的脾氣!”

“你覺得我隨便?”楚離天重重地放下了筷子,她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他隨便的?

“如果你不隨便,為什麼隨便吻我?”

“但我至始至終吻的只有你!”楚離天怒吼道,這頓飯他是吃不下去了,堂堂八皇子捱了女人的一巴掌,都已經夠丟人了,更丟人的是他在意的不是丟人,反而是她離去時眼裡的淚光,在他心裡始終散不去。

葉梓桐楞了楞,旋即出言反駁道:“那又怎麼樣?說明什麼?你喜歡我?我又不喜歡你。”

楚離天被葉梓桐的話堵得無話可說:“我也不喜歡你,只是你比較新鮮罷了。”

“我嫁進皇子府裡時間也有一個多月了,時間也夠久了,請問你的新鮮感過了嗎?”

“快過了。”楚離天不想再聽她說些難聽的話,站起身,扔給她一個東西,“我知道你在找院落,城南有我的一個莊園,你可以帶人們去那裡,來回並不遠。”

葉梓桐又是一怔,盯著那張被楚離天扔下來的房契,一時間話語凝在喉嚨裡,胸腔裡滋味百般陳雜,像是喝了一瓶子醋一樣辛酸,又像被辣椒水潑了滿臉。

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楚離天便已離去。

房契上寫得清清楚楚,楚離天將城南莊園中的一個院落過繼給她,沒有寫明使用期。

她明明打了他一巴掌,為什麼他還對她如此慷慨?

一定又是偽裝,偽裝成寵愛她的樣子,讓楚崖天誤以為他沉迷於晴色,這樣就沒空和他爭奪皇位了,他可自保。

並不是……不是喜歡她。

葉梓桐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斬斷了那一縷無緣無故冒出的情愫,收起了房契。

第二天,葉梓桐便貼出招女工的帖子,雖只是縫縫補補的活計,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