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你的?若不是葉天德拿我母親威脅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你的!”

原來如此……楚離天冷冷一笑,將發抖的手隱於袖中,一開始就已是錯的了,虧他還附與真心,誰知卻被踩在腳下。

楚離天轉身離開,沒過多久便帶回來一個被五花大綁了的女人,扔在了葉梓桐的面前。

正是她的母親,林阮湘。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你這般固執,非要讓你吃點苦頭才肯認錯是嗎?”

楚離天又命人用鐵索將她牢牢綁住,重新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葉梓桐瞪大雙眼:“母親!”

躺在地上的林阮湘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向葉梓桐:“梓桐,梓桐你怎麼會被綁住?發生了什麼事?”

她掙扎著起身要走到葉梓桐的身邊,卻被旁邊的侍從一腳踹翻在地上。

“你給我住手!”葉梓桐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住手!”

然而她越是緊張心痛,他就越是覺得有種近乎自虐的快感,嘴角笑容越來越濃烈,吩咐侍從道:“去拿烙鐵!”

“你折磨我還不夠……還要來折磨我母親……你這個畜生!畜生!你不是人!”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無論你是承認還是反駁,我都會聽,但你就是不肯鬆口,容不得我,只能說,是你的清高害了你母親。”

被燒得火紅的烙鐵拿到了楚離天面前,他拿過一旁的布條放在烙鐵上,頃刻間化為灰燼,他冷笑了兩聲:“不錯,去給我的丈母孃蓋個印。”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看著母親驚恐的雙目,葉梓桐的怒吼歇斯底里。

可這並沒有能阻止那個人的動作,他將烙鐵狠狠地貼在了林阮湘的背上,只聽得慘絕人寰的一聲尖叫,伴隨著撕拉一聲,林阮湘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母親!母親!!!”葉梓桐的吼叫逐漸變成了啜泣,她想要將繩索掙斷,卻發現自己根本弄不斷鐵鏈,雖然貼身綁著她的繩索已經在她的法術下離她而去。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楚離天的冷笑和咄咄逼人:“你還不肯跪地求饒麼?”

葉梓桐咬緊下唇,眼淚不自覺地在眼眶裡翻湧著:“求饒?我為什麼要求饒?什麼都沒有做錯的人,為什麼要求饒?!”

楚離天勾了勾唇角,再次衝小侍從使了個眼色,那侍從便再次從炭爐中拿出燒得火紅的烙鐵朝林阮湘走去。

葉梓桐雙眼盡是絕望,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利用幻化脫身,可因為無法集中精力,擔心著侍從的二次下手,怎麼也弄不好。

看著慢慢走向母親的那個侍從,葉梓桐恨不得用利劍將他穿心。而在那一瞬間,楚離天腰間的佩劍竟然忽地脫鞘,朝侍從的心臟狠狠地刺了過去,一下將他釘死在了圓木柱上。

侍從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便死了。

楚離天怔了怔,低頭看著自己的刀鞘,不敢相信自己的佩劍是如何脫離刀鞘刺向侍從的。但他記得,這把寶劍是葉梓桐贈與他的。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只有葉梓桐一人知道,是自己的法術起了作用,她再次想掙脫鐵索,卻沒能成功。

楚離天緩緩地走到了葉梓桐面前,暗啞著聲音問她:“你使了什麼妖術?”

“我沒有。”葉梓桐倔強地別過臉。

“呵。”楚離天直起腰,撿起地上的烙鐵朝林阮湘走去。

“不要……”葉梓桐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停下!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她究竟做錯了什麼?葉梓桐通紅的雙眼淚水不斷落下,她盯著那把劍,念出御劍咒,讓它朝楚離天刺去,但那把劍紋絲不動,似乎她的法力又不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