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以後,鼻子裡面都是小雪的味道,反而使得他的鼻子沒有了先前靈敏,氣味一多就會找不到方向。

“要不,我們用遁血法,這裡不是到處都是小雪的血跡嗎?”

“白澤,不知道你記得當初你也是用這種辦法曾經找過我。”

連狐小白都找到小雪的具體位置,明明就已經近在咫尺了,可是還是就是差那麼一點點,這叫人如何的不著急。

連老頭子的仙法在這裡都無濟於事,嘗試了好幾次,但是這裡就好像當初的創界山一樣,即使有任何的法力都使不出來。

“這裡根本使不出來法力,即使會那個遁血法,我們未必能夠順利的用。”

單單是憑著大嗓門的呼喊自然是叫不出小雪,其實他們後來也想過透過法術找人,這在以前是很容易的事情。

只是現在卻未必能夠那麼輕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渾身的法力卻是一點都使不出來,在他們之中,只有老頭子之前沒有經歷過那種恐慌。

可是對於葉傲雪白澤來說,這種施展不了法力的情況他們先前自然是經歷過,且不是當時清醒有多麼的讓人感到恐懼絕望,就是面對邪靈的狡詐也是夠他們回味的。

此時的感覺就跟當時一模一樣,雖然白澤和葉傲雪兩個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次的經歷,頓時眼神只是簡單的交匯了一下。

心知肚明的,兩個人對眼下的情況有了心的猜測,可是那也只是猜測,談不上別,也不會說出來。

還有一個讓葉傲雪感覺到非常不安的因素就是楚離天,把他一個人放在那裡不知道怎麼樣了。

走的時候,看到楚離天可是摸不到,他們之間就好像有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只是覺得彼此之間已經不在一個空間。

要不然,聽見葉傲雪叫自己,不管楚離天他在做任何的事情,都會立刻跑到葉傲雪的面前。

站在對面的楚離天毅然保持著跪在地上哀求小雪的模樣,希望那個丫頭能犧牲一下幫他們為打敗邪神增添一份力量。

“別的法術是不行,可是這遁血法還是可以的,因為那個是巫術,不是法術。”

遁血法帶了一個“法”字說的是需要法術,可是確實很久苗疆流傳出來的一個巫術,哪怕是隨便一個普通的人類也會,主要方法得當,懂得要領就好。

“暈,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還真是健忘,那可是我還是人的時學的。”

陰差陽錯成了妖以後,很多事情因為有法術變得簡單起來,大部分時候白澤都是順手施展法術就可以。

時間一長,白澤甚至已經忘記了做人時候會的一些巫術,不過那個東西本身的源頭也是非常的邪惡。

“一想到小雪的血竟然流失這麼多,老夫我的心,哎。”

流了這麼多血,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其他,老頭子滿眼都是粉紅色,依照狐小白說的那些,都是小雪身體裡面流出來的。

“放心吧,神仙就算是流再多的血那也是幻境,她肯定活的好好的,其實你們不覺得滿山的花看上去十分像雪蓮?”

上來的時候狐小白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山上天色陰暗,樹木茂盛的竟然只是射進來幾縷陽光,幾乎是看不清腳下的路。

接著折射進來的陽光,若影若現的竟然能夠看得出來很多紅色的花,那種紅不像是普通花朵的那般紅,倒像是鮮血潑上去的一般。

再想仔細看清楚的時候,竟然都是一朵一朵的話,生活在山裡幾百年的狐小白對於這些還是了熟於心的,一眼就看出是雪蓮。

“滿上盛開的血蓮。”

終於看清楚了以後,幾個聲音同時的感慨起來,那不是一朵,是整片的,就好像是用鮮血灌溉的一般,陰暗的光線下也是紅的有些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