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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問句。

霧切久司好奇為何芥川知道自己在時鐘塔的事情，可腦海靈光一閃，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他們與陰陽師合作是因「聖杯」？」

「一群共犯在複製「聖杯」罷了。」芥川面無表情補充。

「唔……」久司一手抵著下巴，陷入沉思。

聽著兩人猜謎語一樣的對話，山姥切長義和夏油傑一致保持沉默。

「怪不得，原來如此。」連道兩聲毫無上下話題聯絡的詞彙，久司輕笑出聲，再抬頭看芥川，蔚藍色的雙眸已無任何疑惑。

『我知道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了。』

對上久司瞭然視線，芥川嘴角泛出極淺笑意，旋即視線一轉，又恢復不苟言笑的嚴肅表情，「在外耽擱太久，在下該回去了。」

「久司。」

「嗯。」霧切久司認真看著臨行前呼喚自己的芥川龍之介。

「要小心。」

「是。」

第53章

「在異世界周旋、處理那些「聖杯」已經夠麻煩了, 現世陰陽師和詛咒師居然還跨行來給我們添亂？」

「嗯，值得一談的腹背受敵案例又增加了。」聽到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的抱怨，莫里亞蒂頷首附和的話語裡帶上了意味不明的揶揄。

樣貌重回少年姿態的韋伯, 在聽到莫里亞蒂餘欲十足的回應後，先是一臉複雜地打量他, 須臾又移開視線, 壓低聲音哼道：「即便是面對這樣緊急的情報, 也能置身事外對其進行『客觀』評價，真不愧是archer。」

「那個，我想……」羅曼神色為難地望著距離最近的孔明和莫里亞蒂, 「現在不是事不關己坐著閒談的時候……吧？」

心中所想自然化為話語脫口而出，羅曼愣著眨眼的同時，也發覺到自己正被威廉和孔明的對話莫名其妙轉移了注意力，他輕咳一聲，立即別開視線, 神色肅然地拉回正題, 「綜上所述, 關於現世出現的「聖杯」情報大概就這麼多。」

「由於立香君被任務絆住暫時無法回來, 所以此次行動將由其他工作人員負責接應……」

羅曼話還沒完整說完，原本還算英靈數量整齊的管制室，即刻就只剩下寥寥幾名英靈。

「都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了？」羅曼嘴角一抽, 面對英靈們直接了當的拒絕，他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盡職地對留下來的幾名英靈續上剛才被迫中斷的話題：「那個……你們都願意去日本解決這件事嗎？」

原本留下來的lily、酒吞童子、茨木童子以及牛若丸在聽完羅曼的話後，都果斷轉身離去。

「……」

眼見管制室內的英靈就只剩下……羅曼一臉複雜地看向最後留下來的孔明和莫里亞蒂，後者對上羅曼視線, 笑道：「詛咒師與陰陽師無法提供英靈魔力，就算用復刻出來的「聖杯」召喚出英靈，也跟紙糊的一樣，由我或者韋伯其中一人前去就行了。」

「你看看這個。」羅曼一點都不意外莫里亞蒂會這麼說，他滑動椅子來到電腦面前，手指輕點，喚出現世監測介面。

「這是……」看著介面上顯示的數值，韋伯怔住。

「現世所呈現出來的數值不亞於「獸」。」羅曼說完，轉過椅子再看莫里亞蒂，對方還是那副悠然閒適的姿態，情緒絲毫不受眼前數值所影響。

羅曼不由疑惑，「跟立香君一同解決過世界異常的你，應該很清楚數值等同於「獸」指的是什麼。」

「當然。」威廉心平氣和回應著羅曼，適才他看到現世呈現出這樣的數值時，內心是輕鬆的。

觀察著莫里亞蒂面對同樣危險監測數值，卻沒有表現出應對「獸」時的緊繃感，韋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