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鵬微微點了一下頭,便身形一閃,如飛一般,飛快的向漕溪城中心跑去。

就在彥鵬飛快向漕溪城高層彙報,攻城妖獸中有靈武境妖獸的時候,在漕溪城正中心的一座大殿之內,六名男女坐在一張木桌兩側。在六人的身後,各自站著數名靈武境的巫桓修士。

“七羽道友,如今事情已明,這一次獸潮提前攻城,完全是因為貴族的禹都少爺斬殺了五彩一族的嫡系造成的。貴族若不將禹都交出去,恐怕很難平息五色族的怒氣,”

聽聞此言,對面身穿羽衣的中年女子眉頭一皺,臉色難道;“圭峰道友,切身何嘗不知其中的關鍵,可是,禹都的身份十分特殊,他可是我昆羽部大長老的嫡系幼孫。如果就這樣的將他交出去,切身無法交代。”

“七羽道友,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要讓整個漕溪城都為禹都陪葬?”

“就是,區區一個禹都,難道要讓我們漕溪城十幾萬族人陪葬?難道要讓我們三大部落一起完蛋?”

“哼!說句不客氣的話,別說現在將禹都交出去,現在就是將你們昆羽部的大長老交出去,你們都不能有絲毫的猶豫。”

“七羽道友,別怪我等沒提醒你,那五色族的大長老,可是洪武境的存在。若不將禹都交出去,你們整個昆羽部恐怕都要面臨著滅族危險。”

坐在木桌旁的幾人,七嘴八舌了起來。若不是這些人都自持身份,場面還不一定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景呢。

“各位,妾身何嘗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各位要知道,就算我們將禹都交出去,恐怕也很難平息五色族的怒氣,為今之計,我們應該考慮的是,是不是應該請動那一位出面調節。否則,僅憑這次四大妖王齊齊出動的舉動就可五色族大長老是決心要將我們剷除了。

“你是說魁元前輩?”所有人一聽,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事到如今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中年女子嘆了口氣說道。

“魁元前輩已經不問世事多年,就算我們能請動魁元前輩來此說情,可,此地距離魁元前輩居住的宇陽山也足有百萬之遙,短時間之內,又如何能夠將訊息傳過去?還有,就算能將訊息傳過去,難道你們會認為僅憑一個訊息,就能請動魁元前輩嗎?”

“不錯,魁元前輩是個什麼身份?就算由我們一起親自去請,恐怕人家都不會理睬的。”

“各位,聽妾身一言,魁元前輩當年曾經欠過我族一個人情,相信,由妾身前往,定能說服魁元前輩的。眼下,妾身唯一擔心的就只是時間不夠。”

“七羽道友,別怪老夫實話實說,老夫完全不同意你的想法,且不說你能不能請動魁元前輩,就算你能請動魁元前輩,五色族的那位,會任由你輕易的離開嗎?還有,就算你能衝破獸潮的包圍,能去宇陽山,那漕溪城怎麼辦?漕溪城這十幾萬族人怎麼辦?”

“正是,路某也贊同圭峰道友所言,以路某所見,眼下是越早能夠讓五色族那位消氣越好,越早消氣保住漕溪城的希望才會越大。”

“各位說的都有道理,可妾身說的也是實情,眼下,絕對不止僅僅交出禹都幾人便可平息那位心中的怒氣。妾身的意思是,我們只能去求魁元前輩這一條路。”

“七羽道友,到現在你還白嗎?我們可以讓你去求魁元前輩。但是,你有時間嗎?五色族的那位會給你時間嗎?”

“不錯,歷次獸潮,四大妖王都是獨自前來,這一次可是四大妖王齊聚。別說守住漕溪城,能撐上十天,都算燒高香了。”

就在此時,大殿門外傳來一名修士的聲音;“報!……幾位前輩,攻城的妖獸中,突然出現了大量的靈武境妖獸,守城的弟子,已經擋不住了。現在,已經有多處城牆岌岌可危,請各位前輩派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