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應該沒這麼大膽子,除非不想混了。”

江正召邊聽邊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有道理。”

“真的假的?”張斕看他的樣子,不自信起來。

“當然真的。”江正召看上去認真極了。

二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同時笑出聲,張斕笑道:“我當你誇我了。那是不是把沈大哥給我?我付他月錢。”

“不行。”江正召收起笑容,一臉的不高興。

“小氣鬼。”張斕皺著鼻子嫌棄道。

“以後,給你兩個護衛。”江正召隨口道。

“誰?老甲?”

“輪到誰是誰,反正每天兩個,天天不重樣。”江正召肯定的說:“保證你能在蘇州橫著走。”

“好好好……”張斕捂著嘴笑的賊極了。

二人在房裡又笑鬧了一陣。門外傳來離塵的聲音,“爺,王副官帶了泉州府衙的人來,想請爺去一趟。”

二人同時停了玩鬧,對視一眼。張斕對江正召搖搖頭,江正召明白張斕的意思,微笑道:“不急,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江正召開門,見王國芳在門外,問:“怎麼回事?”

王國芳看了眼跟在江正召身後的張斕,回道:“秦風和在牢裡,想要見江公子。”

“過堂了?”江正召記得周止說過,那人會在牢裡多關些時候。

“沒,他買通了牢頭。”王國芳拿出張紙條遞給江正召。

江正召接過,瞥了眼,立即將紙條捏在手中,點頭,“好。”轉頭對張斕道:“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

張斕沒見到那張紙條,一臉懵。

江正召叫上沈維漢,跟著泉州府牢頭匆匆離開客棧。

秦風和的那張紙條上,只寫了一個字——朱。

泉州府大牢不太大,更不是地牢的設定。就算這樣,仍是低矮、陰暗,裡面沒窗透氣,味道自然不好聞。

秦風和的牢房離大門不遠,估計是花了錢,一人一間、通氣還能照到天光,“江公子。”雖然在牢中,但秦風和的樣子並不狼狽。

江正召不想與他客套,直接問道:“你想說什麼?”

秦風和也不客氣,“我想讓江公子放我出去。”

江正召笑道:“我在泉州人生地不熟。”

“但,江公子可以花錢呀。”秦風和微笑的說。

江正召笑的更歡了,“我的錢不是大風吹來的。”

“不是嗎?”秦風和也笑起來,“在蘇州,公子賺了不少。不過呢,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是嗎?”江正召仍面帶笑容,卻想到了一個人——漢王。

“江公子只要花一點點錢,再讓升隆出一點點關係,將我弄出去。秦某就可以幫公子將這件事抹過。”秦風和收了收笑,語氣肯定的說。

江正召想了想,問了句,“什麼事?”

“有人要江公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