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無暇用帕子去擦,只是呆呆地看著沈子成,唇角囁嚅,根本不知該如何說話。

沈子成轉過身子向身後一招手,然後對著許芝蘭笑著說:“你看我把誰帶回來了!”

可不正是許英武麼!

許芝蘭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大哥,一邊啜泣問道:“大哥你沒事吧!你受苦了!我真恨我自己沒有早些阻止大哥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也沒有去救你!大哥,對不起!”

許英武拍拍她的肩膀,寵溺地笑著說:“傻妹妹,你說什麼呢。哥哥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只了受了些皮肉之苦。而且子成趕去地早,及時救了我。所以我連皮肉苦都沒有多吃呢!倒是子成,他救我回去的時候腿上中了一箭……”

幾女一聽,急忙圍在了沈子成身邊問東問西。

許芝蘭一愣,放開了許英武,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正在與眾女嬉笑的沈子成,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自己之前還怪他偏讓自己大哥以身犯險,誰知他會為了救大哥而不顧性命。

沈子成像是感受到許芝蘭異樣的視線,也停止與楚方玉等人交談,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芝蘭身上。笑盈盈地望著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女人。

“子成!”許芝蘭一下子撲到了沈子成的懷裡,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緊緊地抱著他,以為下一秒就再也摸不著了。

沈子成很開心,許芝蘭一直都是叫他“相公”,即使自己勸了幾次她都不肯改口。這下她主動願意叫他為“子成”,說明內心已經把他擺在了很重要的位置。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對自己好,他還有什麼別的渴求呢?

王璨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一點也不覺得氣悶,相反卻對沈子成的感情又深了一點。他連自己的舅子都當作親兄弟一般賣命,又怎麼會其他人不好呢。嫁給他只有更幸福才是。

蘇坦妹之前跟許芝蘭她們聊天時漸漸產生了許多好感,因此也不會吃醋。倒是那楚方玉,見自己身為大夫人,竟然連獨佔自己相公的機會都沒有。心裡不禁有些生氣。不過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倒是不好將這一切表現在臉上。

半晌,楚方玉覺得他們也親熱夠了,這才出聲說:“我叫廚房備了好酒好菜,此番子成順利歸來,實在需要好好慶祝。也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我們還是去飯廳準備一下用膳吧。”

眾人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相攜一起到了飯廳。

楚方玉與許芝蘭分坐沈子成兩邊,爭相問著沈子成此行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沈子成便講述了裝神弄鬼偷襲入蒙營的情況,又將新佑衛門孤身一人刺殺了蒙將託雷斯的事情說給她們聽。她們又是好奇又是恐懼,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

“相公,要說這新佑衛門還真是有些本事。不過感覺上唐一鳴的武藝更高強些,為何你不派唐一鳴去呢?”楚方玉有些疑惑。雖然這新佑衛門是有些本事,但是畢竟不如唐一鳴,再加上唐一鳴在他身邊跟著有些時候了,何解會單獨派新佑衛門前去,而不叫唐一鳴跑這一趟。

沈子成卻是神秘地笑笑,反問道:“夫人以為如何呢?”

蘇坦妹見楚方玉皺著眉頭一時想不出來,便放下了碗筷,優雅而從容地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這新佑衛門雖然武藝不是十分高強,但是他的忍術在這裡十分有用。加上唐一鳴還有更重要的用處。不知道我說的是也不是?”

沈子成眼前一亮,拍手稱讚道:“果然厲害!全中!你越來越聰明瞭。”

蘇坦妹得了一句誇讚,這才重新拾起碗筷繼續用膳。其實她的想法也是一半一半的,她知道新佑衛門會忍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唐一鳴沒有去。所以便推說他另外有事,誰知竟猜中了。

“倒不知這忍術是如何了得,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