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對某家姑娘小姐念過。”逍遙笑問道。

“有啊,怎麼沒有,你不知道啊,三個月前我和司徒雲關係本是極好的,那時候東方書沒有出現,我們兩人結伴而行,泛舟於太湖之上,那時候不知道多幸福呢。一天晚上我頂頭頂的月亮,來到她的窗下念起這剛才那兩句詩,結果被她潑了一盆水。”

“我敢打賭,那盆一定是洗腳水。”逍遙突然道。

“你怎麼知道?”

“蒙的。”

岑錦陽垂下頭,頹廢道:“那以後她就再也不理我了。你不知道啊,這兩句詩其實是當年我師父追求我師孃時用的,我師孃聽完我師父念第一句詩就把繡花手帕從樓上拋了下來,等我師父念第二句的時候我師孃整個人都跳下來了。”

“不會吧。”

“不過,我師孃掉下來的時候突然喊了一種動物的名字——”

“老鼠。”兩人齊聲道。

“我說,你怎麼都知道啊。”岑錦陽詫異地看著逍遙,“莫非你也是刀王谷的弟子?”

逍遙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師孃那繡花手帕上一定寫著罵你師父的話。當你師父念第二句詩的時候,你師孃一定暴跳如雷,四處尋找著能把你師父趕走的東西,結果找著了老鼠,自己卻跳到了你師父的懷裡,再然後呢,你師父就霸王硬上弓了,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後,你師孃也只能嫁給你師父了。”

“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師父都是這樣教我們的,說這兩句詩非常有用,可結果呢,唉,不說了,一說我頭就疼。來,咱們喝杯酒吧。”

“瞧你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你又被人唾棄了,借酒消愁可不是個好辦法。”

“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我出來已經有半年了,當初曾對師父誇下海口說要找個美女回去,可是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

“你不是在追求流水嗎?”

“甭提了,人家對我壓根就不起一丁點興趣,這一路走來都是坐在馬車裡,我只有吃飯的時候難得看她一眼。”岑錦陽往肚裡猛灌下一口酒後,這才發現逍遙擱在床旁的大刀,“這把刀好別緻啊,你什麼時候得到的。”

岑錦陽拿在手裡揮動了幾下,又道:“刀這麼大運用起來頗為吃力,你不是要扛著這傢伙去參加武林大會吧?”

逍遙並沒有回答岑錦陽的問題,反倒是在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怎麼了?”岑錦陽放下刀,走到逍遙身旁。

“嘿,咱們去做一次探花怎麼樣?”

“啊?”

逍遙看著岑錦陽極度吃驚的樣子,聳肩笑道:“剛才有幾夥閒人在別人家的屋頂上走來走去,我見了心裡直癢癢。”

“反正我也閒著,行是行,可是沒地方去啊,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可看不上。”

“聽說杭州有個芙蓉樓很有名,咱們去那裡瞧瞧。”

“在去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岑錦陽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酒,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逍遙,“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不就是我嗎?”

“你還真當我是白痴啊,第一次見到你以為你是個打雜的下人;第二次見到你,你卻和幾個夥計過招,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不過我也沒多深想;現在呢,你身著錦衣,肩扛大刀,儼然一派高手風範。我當你是朋友,也不想過問你的一些事情,但是你總得告訴你的真實身份吧。”

逍遙攤攤手,聳肩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在意,我不過就是一個江湖新人罷了,我真名叫逍遙,呵。”

“逍遙?”岑錦陽仔細地打量了逍遙一遍,嘆氣道,“你又把我當候耍。”

“你不信我就沒有辦法嘍,走吧走吧,等時機成熟後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誰了。其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