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想,我掛了電話,繼續喝酒,至於後來怎麼睡過去我也不清楚。

我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頭痛得厲害,醉酒還真難受,我身上蓋著昨晚上我蓋在廖亦雅身上的被子,而家裡空空如也,廖亦雅去哪裡了?

我習慣早上開啟手機,裡面有五個電話,可很意外這五個電話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