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成為了通道無視的物件。

時間緊迫,渾身是血的於燁根本來不及清洗,他脫下已經用不到的拆彈服,背上了最重要的揹包,開始在腰上索鐵鏈。

鐵鏈是為了讓他們在通道里不會失散,於燁將走在最後一個,中間是許晴安,前面是冬藏,她的神識還在,而且用神識能看到一條通往前方的路。

十幾個人在往冬藏的拆彈服裡塞鋼片,冬藏則背上了那個最沉重的包,包裡有一些槍支,這是對付修真者最方便的手段。

許晴安負責背彈藥,練氣一層雖低,但她的力氣已經不小,三個人中,於燁成了最弱的那一個。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被鐵鏈串在一起的三人揮手像眾人告別,像一支探險隊一樣走進了門,走在最後的於燁在進門前,轉過頭來微笑著借用了一句著名臺詞:“我會回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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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 陳屍地

“我會回來的。”

於燁微笑著說出了這句著名的臺詞,卻忘了自己滿臉是血,那笑容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讓人看到後不寒而粟,再次想到了“閻王燁”這個貼切的稱號。

三角形的白門還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由韓星、留青山、楊老頭這些炎黃覺醒最厲害的強者親自守護著,絕不允許再有人進這扇門,任何人進去了,很可能會破壞於燁的復仇大計,守在門口同時也是防著門裡會有人出來。

通道很黑,沒有一絲光線,黑暗無論離得遠還是離得近都是一樣的,因此於燁不知道他的視線能看到多遠的地方,沒有神識讓他很不習慣,就像突然變成了瞎子一樣,而此刻他是雙重瞎子。

眼睛裡的黃光已經不見了,食用仙靈包時殘留在眼睛裡的那些藥力,也被黑丹吸得乾乾淨淨,幸好黑丹沒有變成發光的黃丹,否則別人神識掃來,說不定會以為那是剛結出來的新丹。

冬藏的身上發出了金屬片顫動時的聲音,如琴絃被撥動,練氣五層招來的刀風沒能把塞滿了全身的鋼片割破,但不停的撞擊,一些鋼片已經嚴重變形。

許晴安身上則發響著沉悶的“噗噗”聲,如鼓面被敲響,風刀沒能割開拆彈服,同樣是不停的撞擊,習慣了之後倒是像在做特殊的按摩,她最擔心的是揹包裡的彈藥,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會有一系列可怕的事情發生。

串連著三人的鐵鏈沒有生命。自然也不會遭到刀風攻擊,隨著三人的行動,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頗為悅耳,如琴鍵被按下。

三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沒有奏出動聽的樂章,反而亂得讓人心煩,患鼠災的交響樂團想來也不會有那麼雜亂的聲音傳出來。

於燁沒有穿拆彈服,也沒有受到刀風攻擊,只感覺到了微風拂面。但在黑暗中不可能會有愜意的感覺,他只是把臉上被風吹乾的那些血殼子摳下來,毛孔被堵住。面板不透氣,他癢得抓耳撓腮。

通道並不長,走了十多分鐘後,於燁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白點。由於周圍沒有任何參照物。他無法確定那到底是一扇離得很遠的門,還是近在眼前的一點白光。

冬藏的行走方向證實了那是一扇門,同樣是三角型的,看不到門後的景色,但門本身就是一種希望,就像海邊的燈塔,區別只是看見燈塔後沒有船隻敢離得太近,而看到門之後三人同時加快腳步向門的位置走去。

走到門前。冬藏停下腳步,和許晴安一同回頭看向了於燁。

於燁有些緊張。但些許緊張還不能讓他的腳步有絲毫減緩,也不管兩個穿著厚厚拆彈服的女同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