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宮本一真比一個多月以前的她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和他決戰可不是鬧著玩的!甚至柳雲朵都覺得,蔣飛的劍招就算再怎麼精妙,也不一定能夠贏得了宮本一真。

“還不是為了給你報仇。”葉媛媛在一旁冷聲插嘴說道。

“……”聽見這個回答,柳雲朵有些發愣。

蔣飛瞪了葉媛媛這大眼妹一眼,才笑著說道:“其實就算我這次不來花城主動挑戰宮本一真,我也照樣已經出現在了他挑戰的名單裡。只要他不死,他就肯定會早上門來和我決鬥,到時候我恐怕躲也躲不過去。所以我想了想,乾脆就灑脫一點。懶得等他來找我,我主動來找他好了。”

“原來是這樣。”聽到蔣飛的解釋,柳雲朵有些莫名其妙的覺得鬆了口氣。因為她已經欠了蔣飛兩個人情了,要是這次蔣飛又是因為她而捲入了這場危險紛爭中。她真的是無地自容,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了。

腦海中剛浮現了這個念頭,柳雲朵又很快感覺一陣羞愧。這種想往外摘的想法。太不講道義了,她很快眼神一緊。連忙說道:“那我跟你仔細的說一下我和宮本一真決鬥時的情景吧。雖然劍招口述基本沒什麼用,必須得親身感受才能知道其威力。不過了解一點總比一點也不瞭解強。”

蔣飛點了點頭,沒有拒絕柳雲朵的好意。

約莫小半個小時以後,蔣飛和葉媛媛才離開了醫院。柳雲朵除了右手被廢了之外,其他的傷勢都沒有什麼大礙,就連臉上的疤痕在蔣飛藥粉的治療下,三天後都會初步見效果。

所以,當三天後蔣飛和宮本一真在‘東洋道場’決鬥時,柳雲朵應該也會前去觀看。

兩人走出醫院,坐上了葉媛媛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一輛越野車,葉媛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和她聊了那麼久,對於三天後你和宮本一真的決鬥,會有幫助嗎?”

蔣飛這次沒有再像大爺一樣做到車後座去,二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搖頭道:“如果她沒有受傷,能夠用大致的模仿一下宮本一真的劍招,或許還有點幫助。只是口頭述說,基本沒有幫助。”

“那你還聽了那麼久!”葉媛媛沒好氣地道。隨即又冷笑了一聲:“處處留情就算了,又還好面子牆出風頭。我看你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蔣飛啞然失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對柳雲朵有什麼不良想法吧?”

“要不然呢?”

“我還真是對柳雲朵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蔣飛理直氣壯地道。他對於柳雲朵,頂多算是欣賞和敬佩,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怎麼樣。

所以想了想,蔣飛又補充道:“我對於柳雲朵的感情,就和你差不多,看做了是朋友。這樣你該可以相信我對她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了吧?你知道,我對你是沒有非分之想的。”

吱……

汽車一陣打滑,差點沒一頭撞到路邊的路燈。

葉媛媛臉上肌肉抽了抽,強忍住沒有將蔣飛一腳踹下車去,惡狠狠地道:“我真是要謝謝你!謝謝你全家!”

這個混蛋永遠都是這麼混蛋,她一瞬間在心裡覺得要是三天後宮本一真將這混蛋殺了倒也讓她省心,這算是為民除害了!

“不客氣。我這只是舉例說明我真的不是一個濫情的人而已。”蔣飛笑眯眯地說道。

每次看著葉媛媛這大眼妹被他打趣得生悶氣的樣子。他就覺得挺有意思。

葉媛媛冷笑道:“你還不是濫情的人?你可真謙虛!”

蔣飛坦蕩道:“我哪裡謙虛了?”

“白若溪和林茉莉是怎麼回事?光明正大腳踏兩隻船,你這不是濫情。是現代男人的楷模,很威風是吧?”

“……”

“前幾天一直呆在你別墅裡的夏小至和徐靜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