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才會是他能力的極限。

就像當年,自己和虞世南、孔穎達、褚遂良幾個,一起不停的逼著他學習的時候一樣,無論多少的課業,房遺愛總能及時的完成,而且全都能保證在合格線上,優良之下。

此次考試,你讓他不許不及格,他哦一聲,全都給你考在及格線之上,標準的六分到六分五。你要是黑著臉讓他的成績不能低於六分五的時候,他能給你全都保持著六分五和七分之間。

讓人生氣,卻又拿他莫可奈何。

你說他讓人看不透,偏偏又誠實厚道的有些像是缺心眼,全無害人之心。

唉,這樣的房遺愛,才是讓人不知覺的被他吸引,卻又不會太過防備的人。

至於房遺直和房遺愛的相處。

雖然房遺愛一直防備著房遺直,卻偏偏還好心的幫房遺直達成了心願,成功抱的美人歸,並且在房遺直外任的時候,預備了一萬兩的備用銀子,好給他解燃眉之急。

走之前,看著房遺直還是好的,可是為什麼這些年,他會變化如此之大,甚至明知故犯,犯下了如此大的過錯?

房玄齡糾結的腦仁生疼,耳邊的勸慰聲,更是讓他心生煩躁。

只是,旁人也是好心,不好明著攆,只能讓自己不去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去聽耳邊的聲音,專心的沉浸在公務上。

午飯過後,回來撞在一起的秦瓊和杜如晦兩個,聽聞房玄齡不僅早飯沒吃,早點茶水不用,就連午飯也沒去用,當下兩人眉頭一皺,相視一眼,氣場強大的進了戶部。

難得秦瓊學了一次程咬金的不講理,奪過房玄齡手裡正在處置的文,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二話不說的架起房玄齡,就往外走。

“我說老秦,你這是幹嘛!老杜,你怎麼和老秦一樣,變得跟咬金似得不講理。你們這是幹嘛。”房玄齡試著掙脫秦瓊鐵鉗一般的雙手,無奈力氣終是比不過武將出身的秦瓊。

杜如晦也在旁邊幫著秦瓊往戶部外拉扯房玄齡,一邊解釋道,“你早飯不吃,茶點不用,午膳也不用,老房啊,公務可不是這麼個忙法,你這不是明擺著讓嫂子和孩子們擔心嗎?”

“再說,遺愛和公主的婚期就快到了,你若是自找著倒下了,你讓遺愛如何安心成婚?那些等著找茬的御史臺的人,還不定能歪解成什麼樣呢,說不定連你不滿意公主兒媳婦的話都能說的出來。”杜如晦壓低聲音,僅夠他們三個聽見。

“我何時不滿意了?”房玄齡下意識的反駁道。

“唉,算了,老秦放開我,我自己走。”房玄齡妥協的說道。

“你自己走?去哪兒?”秦瓊不放心的問道。

“我去吃飯。”房玄齡說道。

“這才對嘛,那麼大年紀了,還讓孩子們跟著擔心。”秦瓊放開房玄齡,滿意的說道。

秦瓊和杜如晦兩人一起幫著房玄齡整理發皺的衣衫。

“你們吃過了?吃飽沒?要不要再陪我用點兒?”房玄齡已經餓過頭了,根本覺不到餓,只是脫離了專心致志的公務,覺得身子有些發虛,腦袋好像有些發暈。

秦瓊和杜如晦相視一眼,全都不放心的點點頭,表示願意陪著房玄齡一起用膳。

老哥三並排朝著戶部外頭走,穿過戶部大院,在門廊下下臺階的時候,房玄齡突然頭旋心虛腿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臺階下倒去。

“老房!”

好好秦瓊雖然上了年紀,伸手反應卻都是不慢,及時的跳下來接住了房玄齡的身子。

“怎麼樣?”杜如晦下來問道。

秦瓊探了一下房玄齡鼻息,摸了一下脈搏,眉頭微皺。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杜如晦見秦瓊鎖著眉,心下有些打顫,急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