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恆滿臉歡笑,目送劉敬亭從帳篷後門悄悄離開,接著神宮才氣湧出,神識進入新文盤中,裡面執行一個簡易法陣,有放大聲響的擴音震懾功能,心中有數。

就在劉敬亭走後沒多久,又來一群不速之客,幾個年齡頗老的教員們紛紛詢問嶽恆發生了什麼事,嶽恆將這塊文盤演示了一遍,這個新文盤只具備巨響警示功能,老頭們更加疑惑了。

“難道剛才真的是擴音?”

“不能吧,我怎麼感覺像是‘震’文盤?”

“也不像是‘震’,能夠起到警示作用的文盤還有‘戒’,‘陷’,如果額外加上一些預警法陣,‘困’也能有警示和反擊的作用……”

“得了得了,少賣弄你那點知識了!”

幾個小老頭翻來覆去檢查了幾遍嶽恆的文盤,嘟嘟囔囔好一會兒才離去,沒人注意到嶽恆眼角的淡淡微笑。

……

時間一晃就過了兩天,府院今年的新晉學子絕大多數已經報道,府院裡越發熱鬧起來。

距離郡學府院十里路的山腳下,有一個熱鬧的集市,這裡大多是修行之人入世的緩衝中轉地帶,也有許多府院學子厭倦了府院內部一成不變的環境,喜歡在這裡感受世俗人情。

在集市最高的酒樓清風樓三層,蕭莫離坐在臨窗的桌邊,他端起一杯酒,與對面的白煥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又各自滿上。

“蕭兄,已經過去三天了,今年新晉童生基本上已經入學報到完畢,明日就會正式開講,同屆學子同吃同行,你我下手的機會更少,要抓緊呀!”

“可是白兄答應給的雪蓮子也還欠了一半,金票和沒有到位,我們也折了不少人吶!另外我還想問一句話,他究竟是什麼人?絕對不是和你堂弟之死有關這麼簡單吧?”

蕭莫離抬眼看著白煥之,稍稍給了他一些壓力。

這三天為了對付嶽恆,他拐彎抹角找來三批人去試探,結果全部以失敗告終。

不是嶽恆與教員偶遇,洽談甚歡然後共同離去,就是他們的人被紀驚羽那幫傢伙識破,擋在他面前保護起來,最不可思議的是擺在學舍中間的帳篷竟然擺了三天都沒撤走,那小子每天拿著一個伏羲文盤保護自己,成天在學府裡閒逛,很難抓到機會。

最可恨的是,連他自己的兩個跟班也灰頭土臉回來,說是被羞辱了一頓,幸好手腳乾淨,沒被人查到是他們在搗鬼。

總而言之,嶽恆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神秘,實力莫測,關係複雜,蕭莫離感到很棘手。

白煥之嘴角有些肉疼地抽動幾下,從懷裡拿出一個布袋遞過來:“這是剩餘的雪蓮子及金票。蕭兄,嶽恆參加過五次春考,曾經與我堂弟同社,洪縣人人皆知他不是背景深厚的人。”

蕭莫離不客氣地開啟布袋,掃過幾眼,滿意地收起來:“白兄夠意思,我會抓緊的。不過為你堂弟報仇,總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交給外人去做吧?”

白煥之陰沉著臉說道:“只要他還在府院一天,我就與他敵對一天!等新晉童生全部加入各大派別後,那時候他被孤立起來,四處無援,我倒要看看他會是怎樣的下場!”

蕭莫離舉起酒杯:“只要你出的起價,我必定毫無保留地幫你。”

白煥之一飲而盡,慢慢伺機報仇的心情很複雜,很難熬。

他看著窗外,集市上的人正在慢慢離去,突然兩個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目光一滯,隨即變成厭惡,哼了一聲,將酒杯重重拍在桌上。

集市街上那兩人一胖一瘦,胖的手舞足蹈,高談論闊,瘦的彷彿風吹就倒,對什麼東西都充滿好奇。(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新增朋友-新增公眾號-輸入ddxia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