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普森先生,你要振作,我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心懷不軌者,早晚自食其果。”周軒勸道。

“反正也這樣了,我就跟你說了吧。擔任投資部經理的時候,我的助理,她是個單親母親,帶著個八歲的女孩。”湯普森道。

“你跟她有了不正常關係?”周軒問。

“沒有,既然是同事,難免經常一起喝喝酒,出入些場合。你知道的,投資部是最好的部門,不知道多少企業老總希望請到我,為的就是能夠獲得貸款。”

“我懂,所以才奇怪,那個職務要比這個總裁強,在這裡雖然握著千億資金,說到底跟創業也差不多。”周軒道。

“年終聚會,女助理帶著孩子來了,大家都玩得很高興,我那晚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大醉!”湯普森說不下去了,拳頭握得緊緊的。

“女助理有你跟她的豔…照吧!”

周軒問,這種情況聽起來很熟悉,稍微回憶下,就明白跟當初的曾宇差不多。曾宇家有賢妻,並不貪慕女色,卻“偶遇”談吐不俗又有著同樣愛好的漂亮女人。

曾宇對她心存好感,但保持著朋友的純潔關係,也很享受這種若即若離的知音關係。再後來的事情,就是被人拍到了不雅照,成為對方挾持的把柄。

說起來,是富通天下控制人員慣用的手段。雖然簡單,但很有效,眼睛總往女人身上瞄的男人都是實證,而那些作風正派的人,比如曾宇和湯普森,一旦出了這樣的事情,更在乎名譽受損,不忍放棄成功的事業。

“跟她上床了也沒什麼,很多人都能證明我喝多了酒,回家後最多祈求妻子的諒解,再賠給她一筆錢就是。然而,事情遠比那更嚴重!我,我實在是無法,無法!”湯普森使勁捶頭,又將瓶裡的最後一滴酒也喝了。

周軒明白了,臉上寫滿了驚愕,問道:“難道說,是那個八歲的女孩?”

“對,那個瘋女人拍了幾張照片,正是我跟那個孩子,都穿著衣服,那孩子躺在我的胳膊上睡著,我另一隻手放在她腹部偏上位置。我向上帝發誓,我絕對沒碰那個女孩,如果那麼做,是要下地獄的。”湯普森說到這些,徹底崩潰了,放聲哭了起來。

好半晌,湯普森才停止了哭泣,周軒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富通天下一定是用這個來要挾你吧!”

“周軒,你清楚的,這種行為,無論發生在哪個國家,都是重罪。我說不清楚,也不想丟了眼前的工作,成為身敗名裂的笑柄,只能照辦。後來,遵照富通天下的意思,挖了一些跟我關係不錯的企業高管,導致那些企業也非常恨我。在美國時,我還差點被一個人開槍打死!所以,這次易經大會,我雖然參加了,卻沒人願意跟我合作,他們都知道我是個無惡不作的騙子。”湯普森無比懊惱:“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我寧願讓他們認為我是騙子,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魔鬼!天,怎麼會這樣,可是誰會懷疑一個母親而去原諒我呢?周軒,我一生已經毀了!”

“無恥至極,喪心病狂!利用自己的女兒,這個母親才應該下地獄!”周軒憤怒地拍了下桌子。

“我想,她收了富通天下一大筆錢吧,我辭職之後,她擔任了投資部的副部長,手裡也有了些權力。”湯普森道。

“先生,你放心好了,在這件事兒上,我一定全力幫助你。”周軒鄭重地說道。

“我們是對手!”

“在我國的三國時期,魏蜀吳三國鼎立,可是,關雲長遇害之後,每個國家都給他修建了墓碑,敬重他的義氣。”

“謝謝你,但是,這件事兒一定要保密。否則,我就完了。”湯普森流下了眼淚,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秘密到底能隱瞞多久。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留下一份解釋清白的遺囑,雖然很蒼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