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

陸小奎說道:“父親有何想法?”

陸長雲看了他一眼,說道:“常微的學生絕對不能回到寮城,不然那件事情難免會多一分麻煩出來,而且想必他們已經推測出是我們派五行宗的長老去截殺他們,如果真的讓他們安然回道寮城,必然會到我府鬧事。”

“這些我都知道,可父親有什麼好辦法解決嗎?”

“我想來想去,總覺得應該再派人跟隨餘風前往,如果餘風沒有將他們殺死,那麼我們就可以將他們殺死,不親眼見到他們死去,我絕不放心。”

“派人自然是可以,但如果真要如此做,便要派谷叔去!”

“谷叔?”陸長雲驚歎,有些不確定道:“谷叔可是我府最神秘的存在,此刻用他會不會不合適,而且奎兒可要知道一個谷叔相當於什麼,如果被蕭徳的人知曉我府有谷叔,那將會對之後的計劃非常不利啊!”

陸小奎大笑一聲說道:“父親,你多慮了!”

他接著說道:“谷叔的存在我自然知曉重要性,別說蕭徳知曉他會怎麼樣,就算是一般的修行宗派要是知道我們陸府有谷叔,想必也會對我們忌憚不已,但是,正因為谷叔有這些影響力,所以他自然比我們知曉事情的嚴峻性,而且依他老人家的手段,你覺得他會被一般人發現身份嗎?”

“餘風不知道,便已足矣。”

“讓谷叔跟在餘風身後,前者必然不可能感應到,而且谷叔將常微先生的學生殺死後,想必要在他們的死屍上做點痕跡也很容易,況且我早已有餘風的提前幫忙,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好之事。”

“奎兒想到什麼了什麼?”

“我們難道可以將禍水牽引而走,將整件事情都引向五行宗,而且這不僅只是滅殺常微先生學生的事,我們還將寮城裡所發生的事情都嫁禍給五行宗!”

陸長雲聽聞如此周詳的計劃,心中便是震驚不已,他看著眼前這名年紀輕輕的兒子,發自內心的路出一絲笑意,他大笑說道:“好,好,不愧是我陸長雲的兒子,真是妙計,妙計啊,哈哈哈!”

大笑聲從陸府的客廳內漸止,夜色逐漸迷離下來。

但這時,陸長雲卻忽然凝重問道:“嫁禍給五行宗確實是好,但奎兒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知曉這是我們所為,那會對我陸府有多大危害,而且他們本是傳承已久的宗派,底蘊無比深厚,如果真要與我陸府兵戈相交,那我們的勝算可不大啊!”

“父親,你太低估常微先生的能力了。”

陸長雲看著兒子有些崇敬的目光,問道:“怎麼說?”

陸小奎看著門外夜色,淡淡道:“常微先生既然能夠讓帝國君王都禮讓三分,那麼他的影響力可見一斑,而且父親不要忘了,堂堂大弛國的存在意味著什麼,一個尋常家族都會有修行者去守護,整個如此大的帝國又如何能沒有修行者守護?”

“大弛國存在年代已久,但他們卻能一直壓著南部汀臨郡不來犯上,要知道汀臨郡可是整個世間地域最為廣闊的地方;在他們裡面,傳聞有著巫師無數,巫師的殺人之法更是妖邪無比,然而不管這些巫師有多麼可怕,可他們這些年來卻至始至終不能將疆域蔓延到東方大弛國的領域裡,甚至就在數次交戰之後,汀臨郡的疆域反倒被大弛國的鐵騎佔據了無數。”

“父親可知,這支被唐國強過領銜的鐵騎,他們的殺傷力有多麼可怕?”

陸長雲搖了搖頭,質疑說道:“你這麼說是有道理,但修行者的力量又豈是區區鐵騎就能抵擋的了?”

陸小奎解釋說道:“父親說的不錯,單以少數來對比,鐵騎即便再強大也不可能與修行者相提並論,但是大弛國的鐵騎何止千萬,如果你用幾萬乃至十幾萬的鐵騎來唯獨一個宗派,那麼這個宗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