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雙手扶膝,但是比起我來,卻自然得理所當然,彷彿他從來就應該這麼坐的樣子。從他的舉止、語氣、以及若干的傳言。我心下知道,他的確就是應該這麼樣坐。當過幾年兵,憑藉殺人殺出條條來的人的確就應該這麼坐。

“黃家小雀兒跟我們說過你們幾次。你們跟他很談的來啊。不少地方都指點了他。”

看我沉默不說話,老爺子就主動張嘴了。

我馬上謙虛:“不,不,是黃鶯照顧我們而已。”

“今次看看這個你能不能也指點指點我了。”

心中暗暗挨著問候了我認識的不認識的跟對面老傢伙有關係的沒關係的女性一遍。剛想接著謙虛,不過看老頭那麻將臉,自己嘆了口氣。哎,何必那麼麻煩呢。既然他勝券在握那麼我們就順著拍個馬屁好了,反正我巴巴趕來不就是不想麻煩麼。

“您老英明。”我舒展了下手腳,將身子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