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因。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你的這個看法,任何時候不識時務的總是大有人在!”織田信長像是欣慰又像是惋惜,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令我感到遺憾的是權六和‘猴子’他們太讓我失望了,要是有兩個你忠兵衛這樣的也許現在天下已經被我平定了!‘猴子’對付一些‘草雞’還差不多,遇到上杉謙信這種檔次的對手一下子就軟了。權六的忠誠是沒什麼問題,但政治眼光絕對不會比一隻老鼠看得更遠!唉……”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都是一些讓我操心的傢伙!”

“任何人都難免犯錯誤,主公大可不必如此!”我急忙進行勸解,獨自受到“重視”的感覺並不好受。“羽柴、柴田兩位殿下其實對主公都是一片忠心,各人的能力從既往功勞裡也不難看出,其實就微臣個人來講,也未必就如何堅定秉持。對於柴田殿下我就一直無任何好感,甚至可以說相當的厭惡。此次越中的作戰中,微臣可以說對他的任何指示都有一種發自本能的牴觸,是否做到了盡心竭力微臣自己也不能完全說清楚!”

“好惡人人會有,不耽誤大事就好!”織田信長不但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反而主動來安慰我。“去把猴子叫到這裡來!”他對小姓吩咐了一句後又對我說道:“看在你講情和他以往的功勞份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可他還是得作出些成績來!”

“謝主公體恤舊臣!”我算是替“猴子”謝了一句。

那個小姓出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帶著羽柴秀吉走了回來。“藤吉郎拜見主公!”他跪在地上向著織田信長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聽說你已經作了深刻的反省,那麼這次擅自退兵的事情我也就不再深究了!”織田信長沉下了臉,但是沒有發脾氣。

“謝主公天恩浩蕩!”羽柴秀吉以頭觸地。

“但是如果再有類似畏縮不前、貽誤軍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再姑息的!”這間屋子裡並沒有矮几,因而織田信長重重地拍了一下手邊的躺櫃,空洞的內膛造成了一種轟隆隆的聲音。“因為你的處事不當,播磨地區現在產生了波動……”他緩和了一下語氣又說道:“三木城主別所長治已經謀反,現在正在攻打櫛田城,而且附庸追隨他的人很多。你現在就去會合自己的部隊,儘快平定這次的事件!”

“屬下一定火速進兵,在最短的時間內剿平亂黨!”羽柴秀吉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卻也……卻也不必作得那樣絕!”這回織田信長倒是一反常態地沒有作出“鐵血”的表示,反而表現得有些猶豫。“叛亂一定要儘快平息,但是手段也未必就一定要過於激烈,現在雖然還有一些不和諧音,但畢竟天下歸一才是大趨勢。如果能示天下以王道,那麼就不必……就不必……”他一時想不起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臣下明白了!”作到“猴子”今天這個地步,自然不用把什麼事情都說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主公!”織田信長一句話沒說完森蘭丸忽然一拉門走了進來。“剛剛傳來的緊急軍報!”他說著將一個摺子捧到了織田信長面前。

“這樣的情況也能算得上‘緊急’?”看過之後織田信長反而大笑了起來,衝著我和羽柴秀吉晃動了一下那本摺子。“松永那個傢伙也來湊熱鬧,看來他們是怕上杉謙信死後我們過於清淨了!”

“那主公準備如何應對呢?”我問到。

“你反正也要返回和泉,就稍微繞點路去處理一下吧!”織田信長好像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非常隨便的說道:“原則還是我剛說的那些……”

第四卷 夢幻之南海 68、人與人(上)

松永久秀這個人也是個充滿矛盾的人,我對他一直不能夠十分理解,甚至更有甚於織田信長。從歷史上的大趨勢來看,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