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詹很驚訝:“不,一直都是那樣子。”

額,難道我記錯了。

“從來不做椒鹽蝦、不做水煮蝦。”陳宇軒說。

“那個叫什麼蝦?”小詹好奇問道。

“水煮蝦有什麼技術含量?水煮一煮就好了。”陳宇軒看了我一眼。

“是啊,不用水煮,清蒸一下也可以。”小詹補充道。

“就是很大隻的那次。”終於被我想起來了。

“對呀對呀。”小詹也激動了起來:“兩次不都是嗎?”

“兩次嗎?”我怎麼只記得我就吃過一次?

“以前一直覺得男人有錢才叫厲害。”陳宇軒說:“現在想一想,男人要會下廚才棒。”

“女孩子看著那圍著圍巾,在那邊忙來忙去的,就會很開心,尤其做出來的東西又可口。”陳宇軒一臉的嚴肅。

“要有錢啊,要會下廚啊,上得了天堂下的了……”說完了之後,好像覺得哪裡怪怪的,我連忙住嘴。

“天堂。”小詹被我逗笑了。

“下的了地獄。”陳宇軒補充說。

“不是廳堂嗎?”小詹笑道。

我已經被自己的幽默也逗笑了。

“下的了地獄。”陳宇軒說:“我給她接住了。”

我已經笑趴了:“哎喲,笑死我了。”

“我經常聽見這句話。”陳宇軒說:“然後我覺得很搞笑的地方,因為很多人都會搞錯,說急了說成天堂。”

“飽了。”我說。

“若冰啊,不飽再來一隻雞。”陳宇軒看向我:“活活把你們兩個撐死。”

“來只鴨吧。”我脫口而出:“雞飽和了,鴨肉還沒有飽和。”

“過兩天我要殺雞,要殺一隻不下蛋的。”陳宇軒說著,那急脾氣又上來了:“他嗎的,一年也下不了三個蛋。”

“那是母雞啊!”我很詫異。

“要殺掉一隻。”陳宇軒又說:“我做的雞,你們連吃都沒吃過。”

“用柴火燒的,下那個土鍋。”

陳宇軒好像說完了,我接著他的話說:“那是什麼?薑母雞嗎?”

說完,我自己都笑了。

“沒有。”陳宇軒不厭其煩的說:“純粹的燉雞,味道超級讚的。”

“只有雞肉是吧?”小詹問道。

“就是雞肉和枸杞,再放一點黨參跟當歸。”陳宇軒想了想說:“藥膳雞啦。”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但是那個湯相當贊。”陳宇軒說:“因為我要熬啊,熬6個小時,用柴火熬。”

他突然看向我:“你要不要吃一下?”

我看著他手上弄的那豬腦,我嫌棄的說:“看著那一坨好恐怖哦。”

接著聽見他長嘆了一聲:“農民就是農民。”

我也沒有去在意他說的是他自己,還是在說我。

“為什麼那腦那麼小?”我有些好奇:“不是那麼一大坨嗎?”

“豬腦就是這樣子啊。”陳宇軒說。

“它是這樣子倆快。”小詹也開始給我解說:“一隻豬好像就這樣兩塊。”

“左右大腦嘛,它分割開的嘛。”陳宇軒說。

“因為上次我買了一次。”小詹說:“我在山上買的,就是這兩塊5塊錢。其實挺便宜的。”

“我媽媽說要吃。”小詹說:“她要燉天麻,說可以治頭痛。”

“對。”陳宇軒說。

“然後我才給她買的嘛。”小詹說:“但是聽說是羊腦才有用。”

“什麼腦都沒用。”陳宇軒冒了一句出來。

小詹尷尬的笑了一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