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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按照我的想象挑逗和玩弄何帆,不怕他不順從。我讓他兩腿岔開,呈跪式,膝蓋作為支點,左臉部貼在床上,前胸下垂,臀部高高翹起,這樣從精囊到肛門整個部位全部清晰地暴露出來。那時候,我們都是第一次,不懂什麼叫肛交,可面對那被毛髮圍圈的肛口,我驚悸、顫動,原始的慾望給我直覺,那裡應該是我激情爆發的終點。
我把陽具挺挺指向那裡想往裡插。
“秋陽,你要幹嗎?做我後面嗎?我的肛門很緊,恐怕不行。”他有點緊張。
“我在試著慢慢送入,慢慢…… 慢慢……”我一邊送著,一邊重複著,想給他一種安慰。他閉上眼,低聲壓抑地叫著,露出刺痛的表情。我有點心疼,問他:“能堅持嗎?”
“抹點唾液試試。”
我按照他說的辦法,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我的那個緩緩地送了進去。肛肌包裹得很緊,我來回抽動,由慢到快,不停歇,兩隻手瘋狂地抓捏他的頭髮、勃頸和臉龐,使勁地拍打揉搓他的臀部。任憑我們大汗淋漓,任憑他在不停低吟。也許是情感被禁錮得太深的緣故,我渾渾然、飄飄然,彷彿進入迷離幻境,飽蘸的醇香和蕩起的甜蜜,就像流淌的血液遍佈全身。
“我要射了,不想拔出。”我乞求著。
“別再問我,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他說得很堅決。
得到鼓勵後,我使出渾身的氣力,把身體向前挺進,一隻手又猛地握住他粗壯的陽物。他“啊!啊!”嘶裂般地喊叫。我不顧一切,也狂顛地叫。我的那個在他體內陣陣抽搐——射了,全部地射了。
釋放的感覺完美而玄妙……
看著柔軟的白紙團中白色的體液和殷紅的血絲,我有點愛憐,也感到愧疚。我把他緊緊地摟抱在懷裡,輕輕舔著他的睫毛問道:“痛嗎?”
“真痛,磨合期後就會好的,不要介意,下次我也搞你。”他說得很輕鬆。我開始為他口交,又是一番雲雨,他在風起雲湧中得到滿足,至到精洩。
事後,我欣然作詩一首“初夜交歡汗溼頸,桃花苑裡有銘記,情歌戀曲已唱起,風流何處再佳期”。
我的初夜,絢麗多彩,舒暢沉迷,那瀰漫著腥味的白色體液和殷紅血絲讓我一直嗅到現在。
第七集
時間過得真快,寒假要到了。我和何帆約定,放寒假到他家去,他帶我去看大草原。在我的想象中,大草原是一副美妙動人的圖畫。藍天白雲下籠蓋著鬱鬱蔥蔥的綠草,如茵似毯,風光秀麗。奔騰的駿馬,靜靜的湖水,牧人護著羊群,羊兒在草原上自如慢悠地吃草……
我想到一首歌裡唱的“有個少年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輕輕哼著草原牧歌看護著牛和羊…。”;還想起了那首抒情動人的歌曲—《草原之夜》,那裡一定是我神迷的地方。
我從小在城市長大,逃避不了喧鬧與擁擠,可我喜歡寧靜,渴望選擇閒雲野鶴般的逍遙生活,儘管不太現實,哪怕求得一時的安寧也成了我的一個夢。當我把想法告訴媽時,媽堅決不讓去,理由很簡單,路途太遠,交通不便,加上冬天冰天雪地,氣候多變,不適應會凍壞的。我耍了一次任性的脾氣也沒奏效。我很沮喪,何帆看透了我心思,說我想象的草原景象只有在春天和夏天才能看到和感受到。冬天的大草原沒有那麼生機盎然,草兒稀疏枯黃,牛羊圈養,見不著影。也許他想安慰我才這麼說,他不能看到我有一點不快。
內蒙去不了,就到蚌埠我家,反正我得和他在一起,不能分開。
合肥到蚌埠的車次很多,也就三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我像導遊一樣,滔滔不絕地介紹自己家鄉的風景名勝—湯和墓、烈士陵園、白乳泉、卞和洞、禹王宮……
他聽得很專心,要我帶他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