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大家能夠相互理解和幫助,是一個團結和諧,有凝聚力的小集體,其他寢室都很羨慕。這種良好環境的形成,何帆功不可沒。他善待寬容每一個人,不計得失,很受信賴。

柳林最愛揩油,這次機會,他不會放過,落坐後先要一盤紅燒肉,說好久沒沾葷了,要解解讒。曉宇家的經濟條件也不比柳林好,上大學借不少錢,但他內向,要面子,不說不講。平時打飯,葷菜難得問津,生活簡樸得讓人看了辛酸,他自我解嘲:“自己是活佛轉世,不能吃葷,只愛粗茶淡飯。”有時我買雙份葷菜給他一份,他推辭,我就啐他:“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佛主寬厚仁慈不會報應你。”他笑笑也就要了。自從我與他有過那個事後,對他有種特別好感,有時我揹著何帆約他出去吃飯,我們也算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我挨他坐下,把選單拿過來,小聲對他說:“反正是何帆買單,不吃白不吃,客氣是對自己過意不去,你要吃啥?”他總算要了自己最愛吃的紅燒肥腸和醬牛肉。

喝起酒來糾纏不休的,還是何帆和高欣遠、湯健。沒完沒了,讓人好煩。我心疼何帆演講的辛苦,想讓他早點回去休息,不斷給他使眼色,他故意迴避我。沒法子,最後我提議乾杯結束。回到寢室,曉宇和柳林擺上圍棋。何帆與高智、高欣遠、王書亮又甩起撲克。我白眼看他,他就斜視瞅我,不買我帳,人多我也不好說啥,就與湯健先睡了。

夜裡,我被觸控驚醒,何帆睡在了我床上。我的小褲頭已被褪到膝蓋下,一隻腿緊貼著他的胸脯,他的手正在擺弄我陰莖。

天氣早晚有些涼,我只蓋了不大的棉被,兩人這樣裹在一起很容易被發現。

“這傢伙怎麼到我床上睡了,還這麼不老實。”心裡想著有點怕。我翻身,換個趴的睡姿。一會兒他又開始摸捏我屁股。我膽怯,沒有情趣,就把小褲頭穿好,順勢擰他一把,就是要告訴他,不想要,別再摸。可他仍在我的大小腿間摸來摸去。

平時我們從不睡一起,只有來老鄉,把床鋪讓出來時,才擠一床,夜裡也很守規矩,沒有大的動作。嘿!今晚他怎麼了?我起床上廁所,想讓他清醒清醒。回來再睡時,他仍然不停地摸,看來非做成不可。他把身體往我這邊移動兩下,摸到我手,把我手放在他陰莖上,讓我玩弄,我不從。他就把我的一條腿夾在懷裡,一隻手使勁按住,另一隻手在自慰,他兩隻腿夾得越來越緊,我感覺他要釋放,夾我的兩隻腿鬆弛下來時,他了了事,不久發出均勻的呼吸。我經他這麼折騰,無法入眠,想的最多的還是我們的未來,能善始善終嗎?

清澈的晨曦像潮水一樣從晦暗的天空中噴射而出。清風飄進屋內,新的一天黎明開始了。

我起床時揣他一腳。他坐起,對我擠眼,一切心照不宣。

晨練時,我問他,怎麼膽子越來越大,簡直忘乎所以,不怕被人看到嗎?他悶不作聲。問急了,他才說出原委。

“前段時間準備演講,神經繃得很緊,現在鬆弛下來,控制不住,就想要。”末了,甩出一句“下不為例。”就再不言語,他羞澀的樣子,就像突然變一個人。

參加旅行團,到仰慕已久的井岡山,對何帆來說,像劉姥姥要去大觀園,新奇而激動。他來合肥上大學前,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赤峰。他家是從苦日子熬過來的,富裕了,可觀念還很落後,在他們看來專門花錢去玩,是件奢侈,不可想象的事。到合肥上大學後,才豁然開朗,明白不少事理,真切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他憧憬未來,盼望以後能與我一起遊遍祖國的山山水水,最想去的是到天涯海角看大海。

這次,他希望我能自費和他們一起去,還說,他也可以不去,陪我過“十一”。我安慰他,自己有事要做,也可能回趟家。他爭得的這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