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樣相當冒犯,但、但……我、我……”他支吾其詞,嚥了咽口水後,鼓起勇氣說道:“玄徹喜愛福晉很久了,如果……如果福晉不討厭玄徹,就跟玄徹走吧!”

“蝶,生是王爺人,死是王爺魂……”蝶連一眼都沒有瞧玄徹,依舊不斷的細喃。

玄徹湊近,仔細聽才聽清楚福晉口中的囈語。

蝶,生是王爺人,死是王爺魂……蝶,生是王爺人,死是王爺魂玄徹沉痛的閉上眼,他知道福晉根本沒有將他方才對她表白的話給聽進去,也許她可能壓根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正在她眼前,因為她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任誰都無法取代。

她對王爺的愛,早已是不求任何回報了,她簡直就是心甘情願為了王爺而下嫁給蠻方。

為何她會如此痴心?

“走吧。”水鏡突然出現在玄徹身後,她在外頭已將玄徹對福晉的話全數聽入耳裡,但她並不想戳破玄徹,畢竟他是個人才,也是王爺多年來十分信任的大夫。

玄徹轉過身,詫異的抬高眉,當他決定要做這件事時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哪怕水鏡要出賣他,他也早有心理準備。

“我會當今天沒有看到你,也沒有聽見你與蝶福晉的任何對話。”她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福晉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王爺,不可能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王爺的,就算你硬是要帶福晉走,你帶走的也只是她的身體,因為,她的心……早就死了。”

在她卜出來的卦象中,蝶福晉的一生都會被王爺羈絆住,這是她的宿命……

“王爺,一切準備就緒了。”水鏡從帳內走了出來。

瑞親王點了點頭,進入帳內,走向坐在椅子上已準備妥當的蝶身前,她已經覆上了紅色喜帕,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他執起她白皙的小手,牽起她來,蝶就這樣乖乖的跟著劍時走,邊走邊輕聲細喃:“蝶,生是王爺人,死是王爺魂……王爺要我嫁給其他男人,蝶,絕對不敢說不……如果能替王爺盡份心力,蝶的犧牲也值得了……”

瑞親王沒有理會她,依然故我的拉著她的手走出帳外,方才聽翻她的話,他的身體的確僵硬了一下,但他並未讓她發現到他的異樣。要將她送給蠻方,他的心,也不好受。

想到等會要送她上轎,要將她的手放到別的男人手中,光是這樣想,他的心就揪得難受。

他一直要自己忽略這種感覺,但每踏一步,他的心情就愈顯沉重,突地,他停下步伐,衝動的掀開她的喜帕,觸目的紅巾掉落在地,看見那張藏在喜帕下的臉,眼眶泫著淚,幽幽的抬起淚眸望著他。

“蝶,生是王爺人,死是王爺魂……”蝶輕啟紅唇,再一次和劍時表白。

劍時看著眼前的她,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沉沉的壓住,讓他感到難以呼吸,他拉著她,傾身吻住她那鮮豔欲滴的紅唇,吻了片刻後他移開唇,激動的氣息噴吐在她柔嫩的臉頰上,手指抹去滴落在她面頰上的淚滴。

“劍時……”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淚水又不斷的淌下。“可以……可以再抱抱蝶嗎?”她哀求。

劍時看著眼前的她,展開雙臂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她,讓她整個人可以靠在自己身上,嗅聞著屬於她特有的淡香。

“劍時,您要好好照顧自己,蝶不能再陪在您身邊了。”蝶主動推開他,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喜帕,交到盒!}時手中。

劍時接下,看著那隻喜帕,曾經她也是戴著這樣的喜帕嫁給他,讓他親自撥開那隻喜帕,而今,他卻要再次替她披上,將她送給別的男人。

“幫蝶戴上好嗎?”她要他親手替她披上喜帕。

劍時黯下神色,小心翼翼的將喜帕覆在她的鳳冠上,直到喜帕將她的面容遮掩住,他才牽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