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既然你有要事,那我改日再來拜訪,告辭。”

“今日確實不便,獨孤兄自去即可,改日再邀你一述。”

吳家前院,獨孤愷向吳憂辭行,吳憂沒有阻攔,允之。

“等等。”看著獨孤家的馬車欲駛出吳家,趙晉似乎想到了什麼,出聲阻止。

眾人紛紛看向趙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遲疑了片刻,趙晉看向身後的栓子:“這輛馬車搜過嗎?”

“沒,沒有。”拴子搖了搖頭,解釋道:“這馬車不是吳家的,所以………”

哈哈………

獨孤愷笑道:“趙侍郎不會認為趙姑娘在我的馬車之上吧?既然如此,你大可搜上一搜。”

說完,獨孤愷退到一旁,對趙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獨孤家和吳家不同,哪怕搶親一事是獨孤家所為,趙晉和上官柏都在極力的淡化獨孤愷的存在,恨不得將他從此事中擇出去。

一旦獨孤愷和此事牽扯過深,哪怕趙晉和上官柏告到夏皇那裡,十分的理他們也要自己嚥下去三分。

“罷了。”見獨孤愷如此坦然,趙晉只是頓了頓,便接過了此事。

“嘻嘻……”

剛轉過身,準備跟隨吳憂去正廳時,一陣壓抑的笑聲從馬車車廂中傳了出來。

吳憂臉色一變,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原樣,馬車中是誰他心裡清楚,可眼看就要瞞過趙晉了,這曹雪凝簡直就是在添亂。

第一次遇見曹雪凝,她向吳憂求詩,當時吳憂見她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隨口便作了一首遠看大石頭,近看石頭大的詩。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吳憂懷疑她就是在報復自己,當時自己也是嘴欠,她求詩隨便給一首過的去糊弄糊弄,也許就不會接二連三的給自己製造麻煩。

人生若只如初見,納蘭性德在寫這句詩時,不知道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的感慨!

“站住。”果然,趙晉再一次叫停了馬車,他目光不善的看向獨孤愷:“這你怎麼解釋?”

“這……”獨孤愷支支吾吾,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啍…”趙晉冷哼一聲,也不再顧忌獨孤家的顏面,走上前去,一把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雪凝,怎麼會是你?”和趙晉想象的不同,馬車之上並不是趙輕柔。

“姑丈,姑姑。”曹雪凝訕訕笑道。

曹蛾驚訝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難怪今早見不到你的人影,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等曹雪凝說話,獨孤愷則搶先開口:“前兩日的詩會之上,我與雪凝姑娘相識,今日特邀她一同遊玩,趙侍郎,曹夫人,是我唐突了,這件事情應該先和你們支會一聲的。”

似乎沒有聽到獨孤愷的話,趙晉看了看車廂,確實只有曹雪凝一人,他問道:“雪凝,你可曾在吳家見過輕柔?”

曹雪凝搖了搖頭:“沒見過。”

這倒是一句實話,曹雪凝的確沒有在吳家見過趙輕柔。

“趙侍郎。”擔心趙晉問出別的東西來,獨孤愷連忙說道:“今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和雪凝姑娘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致,我這就送她回趙府。”

說到這裡,他又補充了一句:“若我下次邀約雪凝姑娘,必定先知會你們一聲。”

聽獨孤愷這麼說,趙晉點了點頭,放下了簾子,看著獨孤愷的馬車遠去,他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繞過街角,徹底見不到吳家府邸之後,曹雪凝掀開了車簾,拍了拍心口,一臉後怕的表情:“剛剛嚇死我了。”

吳憂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他拖住趙晉夫婦,獨孤愷和曹雪凝去趙家將趙輕柔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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