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發生的事情被傳出去,這並都不奇怪,一般都是政敵所為,這是抹黑上官家的大好機會,豈能錯過?

上官白搶不到吳憂心儀的女子,便換獨孤愷心儀的女子,傳播甚廣,這種品德被無數的百姓和讀書人所不恥。

君子乘人之美,如果一個人品行敗壞,哪怕再高的才學,也一樣被人鄙視。

再說吳憂詩集不得不說的故事,這本書賣的更加的火爆,不僅有翻譯而且還配了圖,這就太過分了。

簡易的畫,雖然分辨不出樣貌,但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發展成清宮圖。

當吳憂翻開這本書的時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心裡把書鋪掌櫃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好在書中沒有大尺度的畫面,吳憂卻清楚,不是書鋪的掌櫃沒有想過,而是顧忌他的名聲,如果吳憂是一個狗官,那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琢磨了一個上午,吳憂倒是想斷掉詩集的供應,但是被趙輕柔和曹雪凝阻止了,書商把每首詩的價格提升到了八十兩。

利益先不說,他和趙輕柔的事情傳播的越廣,將來的阻力也就越小,這也是趙輕柔說服他的理由。

既然無法阻止,那就引導輿論的走向,報紙便是吳憂琢磨出來的辦法。

“對了,那兩本書的作者叫什麼名字來著?”吳憂問道。

兩本改編書都有署名,並非真名,只是筆名,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蹭熱度。

有時候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現代的那些梗,大部分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曹雪凝很喜歡改編後的書,捧在手裡,視若珍寶,聽吳憂詢問,她隨口答道:“芙蓉姐姐和梨花齋主。”

芙蓉和梨花很有詩意,聽上去像是女子,吳憂繼續問道:“你們誰認識這兩個人?”

眾人不語,顯然並不知道這二位是何許人。

“哎。”曹雪凝嘆了口氣:“你不用打聽了,今早我問過書鋪掌櫃了,他們愣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聞言,吳憂無奈的躺回到了搖椅上,偏過頭,見一旁的趙輕柔陷入了沉思,他連忙問道:“你認識。”

“芙蓉姐姐沒有聽說過。”趙輕柔搖了搖頭,見吳憂面露失望之色,又繼續道:“不過梨花齋主,我或許知道是誰。”

“是誰?”眾人齊聲詢問。

“我娘經常去一個地方聽書,我偶爾也去過幾次,這個地方叫梨花齋,梨花齋主應該和那裡有關。”

梨花齋主是《吳憂詩集不得不說的故事》的改編者,這書名聽上去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現在知道了正主的所在,吳憂豈能閒著?如果他不聞不問,指不定這傢伙的下本書,會不會有大尺度的內容暴出。

“走,我們一起去梨花齋聽書。”

梨花齋是書茶館,是百姓閒暇時聽書品茶的消遣地兒,位於中城區,地處在繁華地段,相比其他地方,梨花齋的名氣很大。

周公茂是梨花齋的臺柱子,僅憑一張巧嘴,引得無數人趨之若鶩。

由於天氣寒冷,這段時間的生意比較慘淡,自吳家推出了棉衣之後,這種情況略微好轉,即使如此,每天大廳中依舊有不少空著的座位。

吳憂,趙輕柔,獨孤愷,曹雪凝,啞巴五人一起到來時,很容易便尋找到了座位。

雖然位置偏後,好在除了臺上侃侃而談的周公茂外,大廳還算安靜。

沒有驚動任何人,吳憂揮了揮手,叫來了跑堂的小二哥,要了一杯茶,靜靜品評。

“卻說小湯山上,獨孤老將軍率領千騎,一馬當先,手裡的百斤長槍掄的虎虎生風,如入無人之境,敵人觸之即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僅僅用了半柱香,獨孤老將軍便橫穿敵陣,將三千敵軍衝擊的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