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而是琢磨著如何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反過給對方來個一鍋端。

但是想了半天,設計了n個方案,最終發現就沒一個能毫髮無損的達到目的。不是自己太無能,而是對方也很強。

從剛剛的通話內容中獲悉,對方肯定持有槍械,數量、威力、訓練程度都無從得知。自己這邊雖然有大威力制式裝備,數量也不少,但訓練基本等於無,真正能使用的不超過四個。其他人別說打得準打不準,會不會誤傷同伴都是問題,兩邊算是打個平手吧。

在人員組成結構上對方應該稍稍佔優,這幾個人聽著都像那麼回事,智商線上且不懼怕戰鬥。當然了,說和做之間肯定有折扣。

再看救援隊這邊呢,能頂在第一線的只有自己、藍迪、焦三、孫建設,湊合能打順風仗的還可以算上張濤、胡然、張鳳武……再勉強加上個潘文祥。

可是在這些人裡面真敢向陌生人開槍的,估計只有自己、焦三和孫建設。藍迪不是不敢,是拿不準他的態度,暫時算上也僅僅四個人,剩下的大機率是不成。

武器、人員沒一項佔優,那麼能不能依靠地形獲得優勢呢?饒是洪濤號稱活地圖,想破了腦袋依舊沒發現自己家小院具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質。

實際情況是地形也不佔優,東南西北四面漏風,敵人隨時都可以在湖對岸監視,發現弱點之後再從四面八方突襲。多了不用說,兩三個燃燒瓶就能解決大部分抵抗,不出來給人家當靶子就得活活燒死。

天時嘛……都在一個城市裡,相距不過幾公里,頭上頂著的都是一塊雲彩,天時可以忽略了。那麼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個武器裝備,要啥沒啥,是不是就該舉手投降了呢!

也不是,如果光靠紙面實力對比就能決定雙方的勝負,人類就不用一次次打仗了。兩邊各派個人拿著撲克牌,互相比比大小多省事。

“就這?”潘文祥很失望,哪怕衝動一些,叫囂著和對方決一死戰,或者猥瑣一點,找個地方藏起來,也比當復讀機更像一位領頭人啊。

“……我願意……”藍迪同樣迷惑,這位隊長不會是得了老年痴呆吧,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一分鐘之前還不同意呢,現在又提出相同的建議了。

“等等,先別願意不願意的,現在還不是談的時候,想讓他們心平氣和的坐到談判桌上來,別抱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光靠說是沒用的。必須得展現出我們的實力,證明我們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這樣談起來才能更務實。”

洪濤打斷了藍迪的毛遂自薦,一邊說自己的意見一邊點上根菸。無人機已經走了,對方就算不撤也得重新佈置伏擊圈,一時半會不會到處搜尋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必須動用武力嗎?你不是說倖存者都是最寶貴的資源,一旦雙方發生衝突誰也無法控制傷亡!”

藍迪就是不太願意看到倖存者團體之間自相殘殺,才甘願冒險去談判。可是他也明白,自己沒這個能力,必須要說服救援隊的領導。

“我們的祖輩留下一句話,兩害相較取其輕。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損失無法避免,就選擇損失小的辦法。你先別插話,聽我說完。我會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不主動攻擊,那我們也不攻擊。反正也要搬家了,隨著緩衝區增加,再碰面可能就是一個月或者更長時間之後了,說不定情況會發生變化。如果他們主動攻擊我們,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我只能選擇小一些的損失讓他們停止愚蠢行動,最好能坐到談判桌上來好好談談。怎麼樣,我這個解決辦法是不是很合理了?”幾口煙下去,洪濤覺得大腦好像轉速高了點,思路越來越清晰,表情也越來越猥瑣。

“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藍迪還沒想好呢,潘文祥又插話了。

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