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 蛛絲馬跡(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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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伏擊裁決者的很可能是喜鵲了?”希貝克停止了踱步,透過窗簾縫隙注視著街對面那座被樹木遮擋住的小樓。
這次跟隨代表團前來的還有兩名外交部司機,別誤會啊,外交部裡所謂的車隊實則是行動隊,司機就是行動隊管轄的外勤人員。
公開派駐各方勢力的大使、代表好歹得要點臉,不能幹太齷齪的事情,也不能被主人挑出太多問題。可光靠正常手段很多東西是得不到的,這時候就得司機去辦了。
這兩名司機在進入巴倫臺檢查站之後就脫離了代表團,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地點與反抗軍前來接應的人員匯合,然後一起深入南疆,與反抗軍管理層進行第一次正式接觸。
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們的身份被洩露,兩名司機遭到了救贖者的追殺。代號布穀鳥的男性司機與代號喜鵲的女性司機不得不在梨城分手,一個按照計劃走南線一個臨時決定走西線。
這是大半個月前最後一次通訊時布穀鳥用隨身攜帶的電臺彙報發回來的最後一份電文,到今天為止兩個人沒有任何訊息,倒是透過監聽從救贖者基地的日常通訊中獲得了不少有用訊息。
幾天前,田鈺還收到了救贖者方面提出的請求,問能否借用醫學實驗室的裝置幫忙解剖幾具屍體並做出死因分析。
這個實驗室雖然是救贖者幫忙建造的,但大部分精密醫療裝置都來自東亞聯盟,專門用來從藍魔鬼屍體上提取製藥原料,未經田鈺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在得到代表團團長希貝克的同意後,田鈺欣然答應了救贖者的請求,同時做為實驗室負責人也必須在場監督和操作裝置。
然後就得知了一個很令人吃驚的訊息,有一到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在梨城以西100多公里伏擊了救贖者武裝人員,並造成了很大死傷。
運回來的屍體總共有31具,除了一個年紀很大的老者之外剩下的全是青壯年,死因也非常一致,致命槍傷和割喉刀傷。
這本來是個好訊息,說明喜鵲很可能逃過了救贖者攔截。但經過這麼多天的等待,無論設立在哈密的據點還是代表團攜帶的電臺都沒接到她的任何訊息。
而今天接到的總部電文顯示,反抗軍那邊反饋過來的資訊更令人迷惑。他們負責接應的人除了在若羌戰死的和被截殺在梨城以南的三人,還有一個人,也就是和喜鵲選擇西行的帶隊高層至今也是音信皆無。
現在無論救贖者還是反抗軍,加上東亞聯盟和西南聯盟秘密派遣到若羌的槍手都在四處尋找這兩個人。他們到底是在半路出意外死了呢,還是藏在了什麼地方,誰也無從而知。
總部來電裡明確指出,必須搞清楚這件事的始末,無論布穀鳥和喜鵲的生死如何,也得從中汲取教訓和經驗,爭取在下一次的派遣行動中不再犯同樣錯誤。
可代表團裡沒有一個人去過南疆,更無法到現場勘察,更沒有完整的訊息來源,僅憑各種聯想和猜測去還原當時的場景,簡直就和騎著腳踏車登月球的難度差不多了,還容易出現很大偏差。
好在救贖者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邀請了田鈺參加屍體解剖工作,否則代表團和東亞聯盟外交部至今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不可能,喜鵲的能力我很清楚,這裡不是她熟悉的地形,就算放到天津訓練基地裡也沒能力在一夜間就殺死30多名訓練有素的裁決者。”做為和喜鵲、布穀鳥一起參加過特種作戰訓練的田鈺,馬上出言否定了希貝克的假設。
她很清楚每名司機的作戰能力,這些人只是去執行特殊任務的特工,並不是職業殺手和特種兵。武力值是比一般人強不少,卻也達不到百人敵的程度,尤其是在陌生環境中戰鬥力還得打折扣。
“會不會是反抗軍裡的高手,他們能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