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羅以歌身一轉冷淡的說了一個字。

羅以歌的命令一下,k1六人最後看了一眼下方的白雲利劍戰士,也都一言不發的同時轉身離去。

看著羅以歌等人的轉身走遠,屠山水並沒有出聲讓他們留下。

他們雖然同是藍軍,但他們即使是同一個特種部隊的戰士,都是以小組為單位單獨行動的。

面對不同部隊的同盟軍戰士,他們只要不互相殘殺就行,談合作的話,也許等雙方都損兵折將的時候,為了最終的勝利他們可以重組一個小組。

但現在,他們之間明顯不會有過多的交集。

“蟒蛇,他們的臂章是一個狐狸頭,這是什麼部隊?我怎麼沒聽說過?”

盯著越漸遠去的狐狸頭臂章,一名特種戰士等羅以歌七人走遠後,不解的詢問著屠山水。

“不知道,不過,他們既然在此時還在外圍,剛才的突襲又謹慎的沒讓我們發現絲毫的異常,可以肯定他們也是特種兵。”

屠山水幾步攀上山頂,看著快速行走拉出好長一段距離的羅以歌等人,猛地搖頭甩了甩臉上成串的汗水後,才緊緊盯著羅以歌的身影回道。

要是一般的連隊戰士,他不可能沒發現山頂有人。

屠山水可以肯定,剛才突襲他們的七人小隊,領頭的一定是羅以歌。

雖然一眼看去羅以歌的氣勢並不攝人,但他的氣場很強大,那雙深邃犀利的眼睛仔細看去。

屠山水是越看越心驚,那種深不見底的危險,讓他明白,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所謂冬眠的都是猛蛇。

羅以歌就是那種一眼看去也許危害性不是很大,但爆發起來殺傷力絕對驚人的型別。

眼睛是心靈的視窗,一個人的內裡有沒有料,透過直視對方的眼睛也能瞭解一二。

讓屠山水眉頭深皺的是,特種部隊裡排的上號的尖銳特種兵,他多多少少都瞭解一點。

但剛才的那人,他可以肯定他沒見過,更談不上了解了。

“特種兵是毋庸置疑的,但蟒蛇,各軍區的特種部隊我們都知道,根本就沒有哪一個部隊是狐狸頭的吧?”

“明面上的特種部隊的確是沒有,但哪個國家沒有私藏的特種部隊?”

屠山水的眉頭越皺越緊,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點,但他一直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但今天,他想他是遇上了。

突然之間,屠山水想起了一件事,他在某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曾多次聽到敵人提起‘黑狐’二字,他們即使在說時還帶著絲絲恐懼。

後來屠山水呈那名頭目臨死前問他,‘黑狐’是什麼,他依然記得那名頭目的回答是‘你們不是一起的麼?’

待他還想多問什麼的時候,那名頭目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不瞑目的走了。

那件事屠山水一直沒跟別人說混仕全文閱讀。

現在,看到那枚狐狸頭的臂章,再聯想到幾乎被他忘記的‘黑狐’二字,都有一個狐,它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黑狐是狐狸頭臂章特種部隊的名號,還是一名特種兵的代號?

屠山水大膽的猜想了一下,如果狐狸頭標誌的特種部隊不叫黑狐的話,如果黑狐是一名特種兵的代號的話。

那麼,帶領剛才那支小隊的特種兵,他的代號會不會就是黑狐?

屠山水之所以會這麼猜想,是因為他第一次聽到黑狐二字時,說這兩個字的人那種恐懼的眼神,而羅以歌恰巧讓他感覺到了那種心驚的感覺。

就算是面對第一次見黑夜之虎的‘地龍’狄仁,和蒼鷹的‘鳳凰’鳳奇時,屠山水都沒有那種心驚的感覺。

這是屠山水第一次單單看著,一個人的眼睛就有種心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