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也許對他們老煮不沸的感情有好處也不一定。

雖然危慕裳一直不承認,但作為旁觀者的顧林可是看的非常清楚。

羅以歌對危慕裳的感情,顧林從一開始就沒懷疑過。

至於危慕裳麼,她現在可以肯定,危慕裳的心絕對在羅以歌身上,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不肯承認而已。

“我可沒說。”斜瞥了顧林一眼,危慕裳不肯定但也不否定的回道。

“哎呀!那啥海啥莎白的女人又撲向羅隊了!”對於危慕裳的死不承認,顧林視線一轉就突然看著右前方兩米外的羅以歌驚呼道。

一聽到有女人撲向羅以歌,危慕裳的視線咻得一下就凌厲射去。

“……”看著羅以歌悠閒行走著的背影,再看看他前後左右的清一色男性同胞,危慕裳冷眼一轉。

顧林竟然耍她玩兒!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的是羅隊,又不是你,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對著危慕裳冷冷瞅過來的視線,顧林下巴一抬,悠然自得又理所當然的抗議道。

被顧林這麼直白的一說,危慕裳這才驚覺,好像,應該是沒她什麼事,她反應不應該這麼大的才對。

但是,危慕裳轉念又恨恨的想。

羅以歌招惹了她,難不成還想去招惹別的女人?

把她當成什麼了!

“哼!我不管,反正他要是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看我怎麼滅了他!”

危慕裳不願去深想裡面的種種問題,只是死盯著羅以歌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傲嬌道。

顧林默默的斜視著危慕裳咬牙切齒的側臉,對於危慕裳的這種縮頭烏龜行為,她心裡眼裡充斥著滿滿的鄙視。

要想自己的男人不被搶走,那就光明正大的宣告天下,某某某是她的男人,誰也休想肖想,否則殺無赦不就行了。

像危慕裳這樣不主動積極爭取的行為,活該男人被槍。

當危慕裳等人走到村莊的中間位置時,他們的面前排列著出現了十幾堆的大火堆。

每個火堆架上都烤著香噴噴的烤肉,細看之下,危慕裳發現全是烤全羊烤乳豬這些一整隻烤的大型動物,且,貌似還全是野生動物。

各火堆周圍都有著正在忙碌著的婦人,當他們靠近時,其他村民便很快的疏散開圍到了各個火堆旁。

“你們是客人,到這邊最大的火堆來。”

一直領走在他們最前方的老者,在停下腳步用柺杖指著前方回頭跟布萊克·康尼說了一句後,在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攙扶下,便繼續往前走著。

危慕裳真沒耳聾,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聽到,老者講的是國際英語。

然後,危慕裳就鬱悶了,既然都會講英語了,之前幹嘛還跟他們用方言交流,在用方言傳遞暗號判斷敵人不成?

且,危慕裳看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時不時回頭看向羅以歌的身影,她這心裡就各種不舒服。

就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喜歡羅以歌,那要不要做得這麼明顯。

一個女孩子家,矜持二字到底懂不懂。

“慕子,我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現在的你,一臉姦夫淫婦被你捉姦在床的怨婦感覺。”

被危慕裳的低氣壓一直包圍著,淳于蝴蝶的視線在羅以歌和海洛伊絲·伊麗莎白身上轉了轉後,終是忍不住看著危慕裳提醒道。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把她對羅以歌的慾望全寫在臉上了,連淳于蝴蝶都能一眼看得出來,她也覺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做得太不矜持了點。

但是,淳于蝴蝶同樣覺得危慕裳不矜持,因為危慕裳臉上明明寫著:

我吃醋了!

我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