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擦汗。

從別處傳來的踹腳聲及咒罵聲,就能知道教官更不會允許他們放下槍,只為去擦一下令眼睛疼痛不已的汗水。

從正午的太陽火爆的要命,一個多鍾後,有個女戰士實在扛不住。‘咚’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其他依舊端著槍的戰士,看到那名女戰士‘舒服’的倒在地上的身影,看得他們恨不得自己也立刻倒下去,哪怕地上跟煮番薯一樣燙的火燒屁股,那也比他們現在這樣一動不動的幹烤好得多。

原以為都中暑暈倒了,好歹讓人家休息一下吧。

可教官們的舉動愣是驚得他們渾身一震,眼睛一睜,再一眨,目視前方,眼珠盯著目標一動不動。

只見羅以歌提了桶水,一下就傾倒在那名女戰士的頭上。

他們終於知道場邊擺放整齊的一桶桶水是幹什麼用的,敢情不是拿來給他們喝的,是拿來潑他們的。

“啊……”昏迷中的女戰士突然被冷水驚醒,有氣無力的輕呼一聲。

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橫放著的樹木藍天,還有……橫放著的人?

教官?

羅以歌!

腦中映出羅以歌三個字,女戰士瞬間精神一震,雙手一撐雙腳用力,一咕嚕便爬了起來。

那瞬間麻利爬起的速度,直像是看見了魔鬼野獸般。

“羅……羅隊!”女戰士站起後,端著槍一瞬不瞬的看著羅以歌,卻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眸底有絲恐慌的盯著他下巴瞅。

“不暈了?”不喜不怒的,羅以歌看著女戰士**的軍帽臉頰,淡淡的問了句。

“報告!不暈了!”慌忙搖了搖頭,女戰士堅定的回答著。

“繼續訓練!”看著女戰士的臉色泛白,卻強裝著堅持的神色,羅以歌也不多說什麼。

戰士自己不放棄,他就不會放棄他們。

特種兵的道路遠遠沒他們想象中的簡單,除了靠自己挺過去,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們。

從13:30分開始,他們平舉著ak47,抗暴曬形體訓練便開始,直到下午三點半,他們一動不動得曬足了2個小時後,這場抗暴曬訓練才宣佈結束。

當羅以歌一宣告抗暴曬訓練結束的時候,沒有一個戰士是立刻放下手中的槍的,一個個都是先睜開一直閉著的左眼,然後緩緩抬起頭,最後才將僵硬痠麻的雙手慢慢的放下來。

戰士們疲憊的癱軟在樹蔭下,僅休息了二十分鐘後。

他們又被教官帶領著來到了靶場,看著前面一排排的人身靶,再看看旁邊的幾十個大木箱子,想也知道他們接下來是到訓練射擊的專案了。

而羅以歌這次要他們完成的任務並不是要打多少環,要打多準,而是要他們把這二三十個大箱子的彈藥在一小時內全部消耗完。

他們總共才二百多點人數,相當於**人共同消耗一大箱子的彈藥,且要在一小時內消耗完……

訓練開始後,靶場裡的槍聲就沒消停過,那些子彈就像不要錢般,槍聲大震直嘩啦嘩啦的從槍身裡蹦出。

訓練場本就寬廣,再加上槍聲大震,直震得人耳朵嗡嗡響,靶場瞬間硝煙瀰漫的甚是壯觀。

看著戰士們打槍打得毫不手軟的樣子,危慕裳暗歎,特種部隊的子彈都是不要錢的啊。

不過,她一直堅信神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以往她跟顧林在‘野戰俱樂部’練習射擊的時候,俱樂部的真槍實彈,想也知道不便宜。

看她們打槍,淳于弘就說她們是在燒錢,從她們槍口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可她們那時的戰況跟現在一比,看著長長一排黑乎乎直突突地槍口,此情此景給危慕裳的感覺除了小巫見大巫,別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