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軍演每年都有,但這種近乎全國性的混合軍演,可不是常有的,太早落下帷幕也不太好吧?這是一個可以讓你們大展身手的好機會,你們總不能就這麼扼殺了吧?”

若是前面的看戲,是羅以歌找的藉口的話,那麼後面這一個藉口,便是他的真實想法俗黛。

軍演雖然不是實戰,卻是以實戰的性質來進行的。

對於像k1這樣初出茅廬的特種新戰士而言,這是一個積累經驗的絕佳鍛鍊機會。

若可以,羅以歌會盡量將軍演的時間延長,總不能剛上場幾天就退場,那還鍛鍊什麼呀。

危慕裳依舊是盯著羅以歌沒說話,羅以歌見她們這個樣子便順口道:“沉默就代表預設,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同意這個方案了。”

“等等,黑狐,我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麼?”危慕裳趕在羅以歌下結論之前,看著他快速的詢問了一句。

“沒有。”羅以歌嘴角斜斜一勾,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很果決的回答了危慕裳。

他已經計劃好的事情,k1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羅以歌堅定的回答,不免讓危慕裳三人在心裡怨念一句。

既然羅以歌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並且只有一種方案的話,為什麼還要來問她們?

既然拒絕無效的話,羅以歌犯的著來問她們麼?

直接下命令不就好了,兜那麼大一個圈子他累不累。

雖然危慕裳認為羅以歌的態度太過輕率了點,但仔細想了想,輸贏和她們自身的鍛鍊機會相比,還是積累經驗比較重要些。

贏,是整個藍軍的贏,她們個人只佔極少一部分的功勞,獲得的是極大的虛榮心。

經驗,鍛鍊,卻能增長她們自身的軍事技能,相比較起來,自然是後者對她們的利益會更大一些。

紅軍的步行軍比車隊提前半個鍾出發,一直到紅軍的車隊陸陸續續走了三分之二。

眼看著再過不久它們就全部都離開總部的時候,危慕裳盯著瞄準鏡的黑瞳,才看到大本營的帳篷出現了絲絲動靜。

先是從帳篷裡走出來一人,手持長槍在四處張望了近半分鐘,確定周遭的環境安全後,才回身守在帳篷門一側,畢恭畢敬的似等著誰出去。

見這番動靜,危慕裳三人自然知道,很有可能是紅軍首領準備出來了。

果不其然的,過了一分多鐘後,顧林清楚的看到賬簾被開啟,又走出兩名大校分列站在帳篷門左右後,三人身姿筆挺,就等著某人的出場了。

雖然知道不能射擊,但顧林還是食指一伸就扣在了扳機上,她希望羅以歌能突然一聲令下,然後就改主意讓她們射擊。

雖然這個機率很小,但不代表沒有。

但顧林顯然失望了,她一直在緊張的等待著,羅以歌可能會突然到來的一聲令下。

顧林若回頭看一下依舊躺在地上假眠的羅以歌,就會猜到,那種突然開槍的命令,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最開始的時候,危慕裳以為紅軍首領若是轉移出紅軍總部的話,她應該會坐在車隊中間的位置,前後都有足夠多的人保護著。

但車隊一輛輛的開走超過一半後,她的猜想沒實現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

當她們終於等到紅軍首領暴露出來時,危慕裳又猜測著,他也許會鑽進路過大本營帳篷的任意一輛重型車輛。

但危慕裳的猜想再次落空了,她從瞄準鏡裡看到。

從帳篷裡走出來的中將軍銜的紅軍首領,在前後左右被紅軍戰士包圍的嚴嚴實實的情景下,正快速的往車隊的後方走去。

看著瞄準鏡裡那排金燦燦的中將軍銜,顧林扣在扳機上的食指緊了緊,最終也沒有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