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怎麼辦。

“慕兒,有沒有想我。”羅以歌沒去理會危慕裳的可是,用鼻尖輕輕的摩擦著危慕裳雪白的脖頸,輕聲詢問道。

這麼多個日日夜夜,他終於將最想念的那個人抱在了懷裡,羅以歌此時除了緊緊的擁著危慕裳外,已經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有。”危慕裳本想反射性的說沒有,但她掙扎一瞬說出口的話語,卻變成了有。

“嗯?”意料之外的回答讓羅以歌抬起了腦袋,訝異的讓他額貼著額,近距離跟危慕裳對視著。

“呵呵……慕兒,你變誠實了。”羅以歌雙眸溢著濃濃的深情,痴痴的看著危慕裳輕笑出聲。

“你、你能收斂點麼?萬一有人經過看到就不好了。”

危慕裳回頭看了眼病房門上的四方形小視窗,擔心的推拒著羅以歌為難道。

“我明天就出院了,管他好不好。”相比於危慕裳的擔心,羅以歌卻眼皮也沒動一下,深邃的瞳眸依舊凝聚在危慕裳的臉上。

危慕裳剛入伍當兵那會兒,五官雖然精緻,卻仍舊帶著抹孩子氣的稚嫩。

經過這兩年的磨練,她就像長開了般越來越魅惑了,一顰一笑間,一個眼神就能將羅以歌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

“可這樣還是不好,你先讓我起來好不好?”

危慕裳有試著掙脫羅以歌的禁錮,但她發現羅以歌即使坐在輪椅上,他的力氣也依舊大得讓她無可奈何。

“好,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起來。”羅以歌戀戀不捨的將危慕裳整個人緊擁在懷裡,膩歪的在她耳際廝摩著。

“……”聽到羅以歌說好,危慕裳這廂還沒開始欣喜,羅以歌接下來的話就潑了她一頭冷水。

“你都坐輪椅上了,能不這麼流氓麼!”

危慕裳苦拉著一張青紅交錯的臉,虧她一直都那麼擔心羅以歌,敢情羅以歌在醫院好得很。

對於自己因為腿傷坐輪椅的事,羅以歌似乎很坦然,危慕裳完全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好的負面情緒。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告訴你坐輪椅上就不能耍流氓的?”

羅以歌一口咬住危慕裳白嫩的耳垂含在嘴裡,就曖昧的呢喃著耳語道。

“嗯……你別這樣。”敏感的耳垂一被刺激,危慕裳就縮著肩膀悶哼了一句,隨即擔心的看著門上的小視窗,深怕有人走過路過看見他們。

還有羅以歌背後的那扇大窗,對面就是門診大樓,雖然門診大樓只有七層樓高,但有人往上看的話,他們這個八樓的視窗也不是那麼安全的。

就像沾染上罌粟一般,羅以歌一親吻上危慕裳就開始欲罷不能了,隨後他不等危慕裳同意,就強勢的封住了危慕裳的嘴。

唇舌糾纏的深吻讓兩人都動情不已,羅以歌的強勢掠奪更是讓危慕裳逃無可逃。

長吻完畢,危慕裳的整個臉都染上了絲絲紅潤,一雙黑瞳更是水水的凝著羅以歌。

“慕兒,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羅以歌本來沒這個打算的,但今晚危慕裳出現在這裡,他就忍不住了,他一刻也不想讓危慕裳離開他。

“嗯?跟你走?”剛結束一個太過深長的纏吻,危慕裳的大腦還處於半缺氧的狀態中,不自覺的重複著羅以歌的問話。

“你要去哪兒?”危慕裳一反應過來,雙手早已攀上羅以歌頸項的她,就微微扯開一點距離認真的看著羅以歌。

“我父母在義大利。”羅以歌見危慕裳有些急切的眼神,便牽扯著嘴角微笑著安撫她。

當羅以歌的嘴裡說出父母二字時,危慕裳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除了羅以歌這個人 其他關於羅以歌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羅以歌的父母親人,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