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別怕。”輕啄一口危慕裳紅腫的櫻唇,羅以歌低聲安撫道。

“到了,就是這間!”

這句話話音剛落,就從門外傳來一陣鑰匙插孔的聲音。

此刻就算危慕裳再淡然,也有些緊張的看著羅以歌,她一點也不想因為這混蛋事,而提前結束她的軍旅生涯。

“怎麼辦?”

雙手也被羅以歌包在軍服裡,身子更被羅以歌緊緊抱住,危慕裳根本動彈不了,張著嘴無聲的問著他。

他們現在可真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羅以歌再次吻了口危慕裳無聲張合的唇,下一秒已一把將危慕裳從講臺上攔腰抱起,身影一閃抱著危慕裳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後。

雙手摟著羅以歌脖子,危慕裳屏著呼吸,緊張的聽著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

生平第一次,危慕裳覺得這種金屬摩擦轉動的聲音刺耳極了。

抬頭看了眼羅以歌,危慕裳卻發現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瞧,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炙熱未退,曖昧含笑的看著她,彷彿根本不知道他們即將曝光的姦情。

想到姦情這兩字危慕裳暗自搖了搖頭,他們之間應該不能用姦情來形容,最多算偷情。

“咦……怎麼擰不開?”一陣鑰匙轉動聲後,同一道聲音第三次響起。

聽到這句話危慕裳眉毛一挑,再看一眼羅以歌,他依然炙熱未退。

“傻蛋!是隔壁,不是這間!”

幾秒後,伴隨著這道大叫聲的還有‘啪’的一聲響,估計是開錯門的那名戰士被啪了一腦袋。

接著就是一邊嘟喃兼漸漸遠離的腳步聲。

直到這時,危慕裳才輕撥出一口氣,原來他們無意中被人給耍了一下。

“我說過沒事的。”

羅以歌的眼睛從沒從危慕裳臉上移開過,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離去後,他眼裡的炙熱也越漸濃郁起來。

“你怎麼知道?”危慕裳滿是懷疑的看著他,她可不信羅以歌能未卜先知,知曉他們開錯門了。

“因為這幾天這間課室都沒一號的課。”沒一號的課,他的課件自然就不會落在這間課室了。

羅以歌邊說邊一個轉身,又重新將危慕裳放在了講臺上。

“……那你幹嘛還躲起來。”還把她包的跟什麼一樣。

“萬一他們有鑰匙進來……”那他的小女人不是被看光光了,想到危慕裳有可能被別的男人看了去,羅以歌就恨的想砍人,他當然得做好安全措施。

羅以歌邊說邊動手,重新剝開他親自替危慕裳裹上去的軍服。

“……你?你幹嘛!”危慕裳一邊阻止羅以歌的剝衣動作,一邊驚恐的低吼道,剛才的事她不要再來一遍。

衣服是羅以歌裹的,要拆他當然得心應手。

幾個瞬間後,危慕裳就又白條條的出現在羅以歌面前。

補救措施無果,危慕裳伸手擋著重點部位瞪視著羅以歌。

直到這時,危慕裳才悲哀的發現,她被剝了一回又一回,結果羅以歌除了衣釦開了幾顆外,全身上下軍裝筆挺!

被扒光衣服本來危慕裳想拼死反擊的,但她真沒有跟人赤果相戰的經歷,現在她即抹不開這個面子,軍服又被羅以歌仍得老遠。

於是,此刻的她只能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般,乖乖的躺著擋著。

“慕兒,別問我想幹嘛,你一定知道的。”先是捧著危慕裳的小腦袋與她對視。

隨後羅以歌將唇移到她白,嫩的耳垂,一口含住,嗓音暗啞曖昧:“我……想……幹……你……”

“……!”危慕裳瞪眼,怎麼也沒想到羅以歌會說出這麼下流的一句話來。

危慕裳這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