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發現雲夜的異常,倒是有人覺得柳生不太對勁。

週二的時候,雲夜告訴柳生她不去學校了,她要搬家;在轉學的同時,她也搬家了;今天一整天的時間她需要把房子打掃乾淨。

帶著一些衣服和一把小提琴雲夜離開了。

在學校,柳生被多個人纏著問雲夜不來學校的原因,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不是說自己會在今天告訴他們的嗎?人都沒有,她要怎麼說?

柳生到後來都忘了自己到底是怎麼應付那些人的,只是回到家的時候覺得比平時要沉靜太多;雖然雲夜在家和不在家沒什麼區別,因為她不太說話,但是少了一個人的感覺還是會不一樣的;不是出去一會那種,而是會長期少一個人。

一開始家中多了一個人的時候他也不喜歡,甚至還厭煩過,但云夜始終不是個會讓人討厭的女孩;那麼多年,早已變成了一種習慣,習慣她是自己的妹妹這一無法改變的事實。

無聲嘆息著,恢復到幾年前的狀態怎麼會覺得那麼變扭呢?

另一邊,雲夜忙了一天終於停了下來,開啟電腦,開始寫起了郵件;她沒有忘記要告訴一些人她轉學且搬家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當面說反而不是最好;她選擇了用郵件的髮式告訴他們;而且,發給每一個人的郵件中的一些內容都是不同的,可見,雲夜是很用心地寫著每一封信。

一一傳送後雲夜直接關機,連手機也關了,她只是通知他們,這個時候,她不太想和任何用說話的方式來解釋自己做的事情。

週三,定型的生物鐘讓雲夜在不到六點的時候就起來了,換上了青學的校服,站在穿衣鏡前看了看,覺得她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換上這套校服的自己。

開啟手機,與想象中差不多,收到了多個人的簡訊,大致看了一遍之後不準備回覆而是選擇了刪除。

七點三十的時候,雲夜站在了公寓門口準備出門,從這裡走到學校大概也就十五分鐘的時間......

立海大——

晨訓的時候少了一個人大家感覺都有些奇怪,雖然那個人常常不說話,以為這樣就會沒有存在感,但恰恰是完全相反的。

不過,柳生更好奇的是;這一個個怎麼都沒反應呢?是不知道雲夜轉學了呢?還是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她到底對他們說了什麼?

“太鬆懈了。”因為想事情而走神厲害的柳生收到了真田的一枚冷眼;無所謂地扶了一下眼鏡,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仁王笑嘻嘻地玩著自己的髮尾,“雲夜妹妹讓你幫她買點東西。”

“什麼?”柳生突然沒有明白仁王的話是什麼意思,思維慢了那麼一拍。

仁王好笑地白了他一眼;“雲夜妹妹讓我提醒你不要忘記買東西,她貼在冰箱門上的。”然後就欣賞著“紳士”難道露出的茫然表情,很有趣!

買東西?貼在冰箱門上?為什麼是仁王雅治來轉告他的?那個女人到底又再玩什麼?

“大家都知道雲夜妹妹轉學了。”仁王突然話鋒一轉,幽幽嘆息一聲;另一邊,其他人也都靠了過來,準備就此結束早上的訓練。

“都知道?都沒反應?”柳生斜睨了眾人一眼,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吧?奇怪了!

“唉!被雲夜妹妹說得無話可說唄。”仁王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

“換一個環境對雲夜來說也許是件好事。”幸村有些無奈地笑著,他們實在沒辦法讓另外的人離開,只有委屈雲夜那麼做了。

“週末的時候可以去找雲夜,順便帶切原過去補課。”柳蓮二徑自點了點頭,有些算計的意味,在青學的話,他可以讓乾貞治“監視”雲夜的;也許,雲夜也是“看中”這一點才會選擇青學而不是冰帝,真的是什麼都算到了嗎?

柳生再次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