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異常講究華麗,圓桌之上,珍饈羅列,瑤姬請羅開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數巡,說說笑笑,不一時酒已告罄,瑤姬呼喚下人再送上酒來,大有不醉無歸之勢。二人各懷異心,各出手段,問答之間,卻越來越顯大膽綢繆,羅開假意拿箸不穩,丟在瑤姬腳邊,瑤姬看見,俯身伸手拾取。羅開見機,同時出手,正觸及瑤姬的玉指,誰知瑤姬竟不縮手,羅開藉勢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時四目相視,瑤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軀,掩口笑道:「我還道你是個彬彬君子,豈知卻是登徒子一名,你這般做作,不怕四位嬌妻嗔怒麼?」言語之間,百般風情。

羅開本是個正直之人,聽後也暗罵一聲「慚愧」,但為求事成,不得不擺出一張涎臉來,笑道:「宮主你豔麗無雙,猶如仙子臨凡,誰不心動,倘能讓宮主憐愛,縱使斧鑊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懼妻子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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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自詡美貌,又見羅開說得認真,不由心花怒開,嬌笑道:「先前還叫我箬瑤,怎地又改了稱呼了,咱們到裡面再聊好嗎?」

羅開知她入殼,笑站起來,輕扶纖腰,相摟相偎,同進內室。艙內房間並不大,卻色色俱全,瑤姬腰肢款擺,回過身來,雙手勾住羅開的脖子,踮高腳跟,湊上櫻唇,一陣幽香直撲過來,羅開不由一蕩,忙圍上她纖腰,低頭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來舌往,吻得唧習有聲,好不動興。羅開雖然心有隱秘,但瑤姬的誘惑,確實非比尋常,也不免有點動情。親吻一會,同進羅幃,雙雙倒在床上。羅開隔著衣衫,在瑤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內如焚,慾火漸濃。不到一晌,只覺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納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驚又喜,心想這物事怎地這麼粗大,一手竟把握不來,猶如棒槌一般,不由淫興狂騷,把弄時移,說道:「待我脫了衣衫,再與你盡興好麼?」

羅開聽見,點了點頭,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將瑤姬脫得精光赤體,仰倒在床。只見香|乳纖腰,雞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時羅開做面首之時,也曾和瑤姬有過肌膚之親,現在看見這副嬌軀,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時也看得羅開意蕩神迷,忙脫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龍,立時豎在瑤姬眼前。

瑤姬直看得雙目放光,她自問閱人無數,卻不曾見過如此威猛的神物,忙雙手箍定羅開頭頸,脆聲說道:「沒想羅開弟你竟然天生異稟,超於尋常。」說著又伸手輕輕握住,撫弄不放,不覺春心蕩漾,把棒頭湊著縫兒,研研擦擦。

羅開知她興動,自己亦感難忍難耐,腰板一沉,頭兒已闖了進去。

瑤姬「啊」了一聲,如鶯囀喬林,一切快感全然寫在俏臉上。羅開輕車熟路,運勁一挺,玉龍立時直抵深宮。瑤姬又叫了一聲,兩條玉臂緊緊摟住羅開,顫聲說道:「好……好深,脹死人家了……」

羅開並不馬上賓士,只是款款輕輕,淺送輕提,但瑤姬已感熬當不起,口裡不住呻吟嬌啼。羅開見她暢快,抬起她雙足,漸漸加快節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氣便數百餘,依然金槍不倒,勢若狂龍。

瑤姬被弄得神魂無主,香汗如珠,柳眉緊蹙。她和男人交歡,可說多不勝數,在她心中,本以應天鈞為最,怎料今日遇上羅開,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羅開不只物事粗長,且耐力驚人,自己早已洩了幾回,但羅開仍是半滴不漏。這等強人,當真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羅開運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幾分,把個寶|穴擠得滿滿當當。

瑤姬雖身在樂中,也感羅開的變化,心中不由一驚,嬌聲問道:「你……你怎會也變大起來,這樣奇怪。」

羅開也不隱瞞,微笑說道:「不知你可曾聽過『乾坤坎離大法』這門功夫?」

瑤姬一聽,登時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