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敗塗地,除了用強硬的手段將她留下,如今還能奢望什麼,他冷冷地抬起眼眸,那聲音也就變得冷硬如石,“你要想離開我,除非我死了。”

她扶住桌子,只把頭低下,呼吸一下比一下難過。

他硬把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繼續道:“明天早上,我安排人來接你回去,你只說我轄制你,那我告訴你,若你不聽我的,我轄制你的手段多了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他抬腳便走出房間去,徑往那庭院外面走去,林杭景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他已經走了,那門外卻有幾個衛戍留了下來,她的眸底就是一片傷痛,雙頰愈加的滾燙起來,只那麼一小會,就覺得這屋子簡直熱的沒法呆了,便搖搖晃晃地走到院子裡去,庭院裡的老嬤嬤看著門外站著幾個持槍的衛戍,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看著林杭景走出來,便迎上來才一張口,就是一陣熱氣湧來,再看林杭景的臉,已經燒得通紅,慌道:“林老師,你這是……”

林杭景便支撐著坐在屋前的木椅子上,抬起頭來道:“婆婆,我心裡燒得慌,你給我口涼水喝吧。”老嬤嬤更是慌起來,道:“你這孩子,病成這樣怎麼能吃涼的……”林杭景也不說話,看那木椅一側還積著一點雪,竟去抓那雪吃,老嬤嬤看她那樣,嚇得“哎呦”一聲,連聲嚷道:“可憐見的,這真是燒糊塗了。”上前來拉了林杭景一把,誰知林杭景的身體便是一軟,雙眼一閉,人已經昏了過去。

林杭景這一場病,便是來勢洶洶,她只昏昏沉沉地,周身滾燙,額頭更是如烙鐵般的熱,模模糊糊的就覺得身邊有好多人走來走去,就是睜不開眼睛,卻總是做著惡夢,她嚇得渾身發抖,那樣湧起來的難過絕望便是翻江倒海一般,只扎掙著喊,“別殺他,你別殺他……”

放在她額頭上的便是微微地一頓。

蕭北辰聽到她在睡夢中喊出的聲音,那雙烏黑眼瞳裡泛出的光芒便如深潭一般的冷,收回了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明明知道她聽不見,卻還是淡淡道:“他已經被我殺了,他早就死了。”他這樣說著,卻見她緊閉的眼睛裡忽然湧出來無數的淚,珍珠般晶瑩的淚水直往下滾,雙腮更加地燒紅起來,在夢裡哭著道:“他不能死,不能死,他死了我可怎麼……我可怎麼……”

枝上流鶯,關山夢魂

蕭北辰聽到她在睡夢中喊出的聲音,那雙烏黑眼瞳裡泛出的光芒便如深潭一般的冷,收回了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明明知道她聽不見,卻還是淡淡道:“他已經被我殺了,他早就死了。”他這樣說著,卻見她緊閉的眼睛裡忽然湧出來無數的淚,珍珠般晶瑩的淚水直往下滾,雙腮更加地燒紅起來,在夢裡哭著道:“他不能死,不能死,他死了我可怎麼……我可怎麼……”

她昏昏沉沉地哭著,那聲音愈加地模糊起來,他便是一陣陣發冷,知道她在夢中夢到了牧子正,看著她的眼淚,心痛得無法抑制,便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臉色已經是非常難看了,一旁的俄國醫生也不敢多說什麼,給林杭景打了一針,留下藥來,便有下人走上來送他出去,下午的時候,七姨又過來一趟,林杭景人事不省,也不知道,到了夜裡,俄國醫生再來打針,蕭北辰只守在林杭景的身邊,衣不解帶地照顧。

到了深夜,主臥室裡只開著一盞小小的綠紗綢罩檯燈,映來一片幽幽的光亮,大丫頭雲藝端著藥進來,看著蕭北辰坐在一旁的沙發椅子上打盹,她這樣輕輕的腳步聲,還是驚醒了他,雲藝便道:“到了給林姑娘吃藥的鐘點了。”

蕭北辰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林杭景的床前,摸摸她的頭,還是滾熱的,眉頭不自禁地蹙了一下,雲藝已經把那一小瓶藥水倒在碗裡遞了過來,蕭北辰拿著小勺給她喂進去,那藥水極苦,她在昏�